169.皇天使者與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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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於天空上的殺生丸面色微微一變,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地右手虛握,古樸、碧藍色、的光刀在出現的同時,朝著巖宮武一一指,然後磁場組合、粒子碰撞,竟然形成了一道結界將李安平勢在必得的一擊給擋在了外面。
如同水波一樣的紋路在濛濛的結界屏障上盪漾開,李安平眉頭一皺,“穿透力量破不了防麼。”在反震力之下,他不得不後退近百米,身形飄然落地。
“原來如此,寶刀??天生牙……”瞥了一眼天空上殺生丸手中光刀的樣子,李安平當即露出瞭然之色,“……真是硬呢。”
天生牙,它作為一柄甚至誕生出了一定靈智的寶刀,他即能為持有者佈下結界,並且在遇到危機之際,刀會還以自己的意志發動。
這結界的防禦力也相當的驚人,李安平那一足以毀滅大半東京市的拳擊,都能被匆忙施展的結界防禦下來,光是防禦曾面,已經是遠超前園真聖那幾人了。
但天生牙有一個十分陰間的設定,它初時,是一把不能殺此世之物的治癒之刀,屬於彼世之刀,可透過斬殺地獄、冥界的使者令死者復活。若是以真正的慈悲心使之發動,一揮刀,便能拯救百命。
總的來說,它是一把不能夠殺人的“救人之刀”。
殺生丸也知道,光靠“天生牙”是無法戰勝、甚至是成為李安平的對手,於是他另一隻手探出,手中握住了一把邪氣森森、殺氣騰騰的魔刀,屍山血海般的煞氣也隨之從天上席捲下來。
這把刀是由某頭兇焰滔天的妖怪牙齒所制,附著在刀上的怨念與妖力卻非比尋常。如果說,天生牙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拯救、救贖,那麼這把刀,就截然相反。
此刀代表著是極致的殺戮與破壞,它的名字,正是——“鬥鬼神”。
“蒼龍破。”殺生丸雙刀一橫,名為妖氣的生命能量自細胞中,有如火山噴發般爆發出來,蒼藍色的妖氣於空中化為了一條一百多米長的龍軀龍首,在瞬間就俯衝而下。
其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議,像是還沒等李安平反應過來,妖氣蒼龍就狠狠地撞擊在了他身上,彷彿一顆隕石墜落一樣,加上無數鋒銳、殺機的刀氣來回切割,地面都被刨出一座巨大的天坑,其中泥土、礦石都在刀氣、妖氣之下消融、磨滅。
“類光速打擊比前面那幾個強太多了。”還未消散的妖氣蒼龍中,傳出了李安平依舊平淡、不變的聲音,似乎帶著一點讚許。在他說話間,妖氣蒼龍猛地一個震顫,便如同自爆一樣,崩碎為了無數粒子流光雨。光雨之中,李安平收回拳頭,殺生丸雙刀插入地面向後漂移了幾十米,同時鋒利的刀將地面也劃出了兩道深深痕跡。
“噗嗤……”李安平左肩上的衣料布匹,此時崩開了一條刀口大小的口子,其內部肌膚也是被劃開流下了殷紅的血液,“噢?居然讓我受傷了?”李安平微微一訝,接著操縱肉身開始止血、肌肉癒合傷口,一切工作,都在短短不到秒之內完成。
不過殺生丸和巖宮武一的動態視力何等超凡?自然是將李安平的短暫受傷、癒合看得一清二楚,“原來,此人也會受傷麼……”巖宮武二呢喃著,但是心中卻並無任何喜悅之情兩人都已經幾乎動了全力,這李安平才破了點皮?還一下午子癒合了?
一人一戰魂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股茫然、絕望,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李安平只是普通人類極限的身體素質,要是他們的刀法更強幾分,說不定剛才幾招下來,都能讓他重傷了。當然,他們有最後的殺手鐧,李安平也會有,而且比他們更強。
李安平站在巖宮武一和殺生丸中間,雖然是被他們給包夾,但是卻更像他一個人包圍了巖宮武一兩人。場面一觸即發。
不過,就在情勢劍拔弩張,三人隨時就要動手之時,在幾十公里開外的東京市內,傳來了一陣天驚地動的聲響,李安平倒是沒什麼反應,巖宮武一和殺生丸臉色卻齊齊一變,一股股不祥的預感在心頭盪漾。
只見在一秒內,三道爆發出如淵如獄氣勢的身影像是諸神之戰一樣升空,就這麼撞碎了籠罩東京市的結界,到了上千米高空展開了驚世對決。
“看來,你家被偷了。”李安平笑了起來,目光饒有興致地看向了東京市上空,在他的感知裡,那與兩名對手交戰之人,似乎……也不是戰士。
他的修煉體系,甚至也不屬於這片宇宙。
“還打麼?”李安平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露出了毫不在意的表情。巖宮武一面色便得難看起來,雙手死死握住長太刀,減半力場暴動,將大地擠壓得寸寸開裂,額頭青筋畢露。
打不打?
就在他心中無比糾結之時,那東京上空的三道氣息中,一道散發出無盡玄黃波動、像是遠古神靈的身影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他一招逼退了兩名對手,藉著那股子反震力朝著李安平這裡飛速遁來。
“你好,李安平。”來者被一股股玄黃色的能量包裹住了全身,即便是以李安平的目力,亦是隻能勉強辨認出他是一名看上去、歲的亂髮年輕人。這人似乎對李安平沒有惡意,相反還帶有著親近和友善,“我是來自藍石y省的皇天使者,你可以稱呼我的俗名安雲生。”
名為“安雲生”,自稱是皇天使者的年輕男人掃了面色越來越陰沉、以及神情冷酷的殺生丸一眼,哈哈大笑“怎麼?這麼大的日和國,居然被一名藍石的高三學生,打到了首都無一合之敵?”
“這也太遜了吧?”他戲謔地看著即將爆發的巖宮武一和殺生丸。此時,那剛才與安雲生交戰的兩人,在短暫地騰挪後,追了上來落在了地面。為首一尊男人周身肌肉鼓脹,將一身練功服撐得滿滿當當。他瞎了一隻眼,臉上還有兩道猙獰的刀疤,給人的感覺像是打家劫舍的土匪頭子。
在男人身後,是一名滷蛋頭、擺著一雙死魚眼的呆滯青年。他穿著藍色條紋的睡衣,以及一對白拖鞋,似乎是剛睡醒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