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很快就已經把事情辦妥,而訊息也在神都引起了轟動,竇長生迴歸神都的事情,這是隱瞞不過一些有心人,諸如內閣大佬等人,可大部分人不清楚,突然聽見竇長生要設宴,立即引起了一場風波。

短短時間之內,就已經成為了神都頭條,是當下神都最為火熱的訊息。

誰能夠有一張來自竇長生的請帖,那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不少沒有請帖者,也開始了託關係,走門路,開始為前往宴會鬥了起來。

這是竇長生力壓萬族,奪取福地後首次迴歸人境,天下間對於福地內幕,還有引起的萬族天驕死亡,神魔大戰等等,實在是太好奇了,哪怕是參與宴會,也不可能親自向竇長生詢問,可只要能夠從竇長生口中知道一兩句訊息,這就能夠當做內幕,接下來成為小圈子核心,被眾人擁護奉承。

這一件事引起轟動,前往宴會的名額被眾人角逐,無形之中抬高了宴會檔次。

徐長卿端坐於庭院中,手持著一本書籍,位於一棵高大樹木之下。

枝繁葉茂的樹冠,擋住了太陽光芒,樹蔭籠罩全身,西北風徐徐吹拂,枝條沙沙抖動,本該讀著先賢書籍的徐長卿,此刻手持著書籍,露出了無奈之色。

出現于徐長卿面前,是少男少女,年紀都不是太大,錦衣長袍,白色衣裙,布料非是凡品,偶爾有靈光浮現流動,彰顯出了他們非同一般的家境。

只要處於紅塵中,自然就不可能做到不染塵埃,徐長卿貴為當朝首輔,依然有著軟肋,子嗣,家族等等,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本來竇長生設宴一事,徐長卿是率先知道的幾人之一,作為當朝首輔,天下間很少有事情能夠隱瞞過徐長卿了。

徐長卿是不打算參與的,徐長卿自認和竇長生關係不遠不近,沒有什麼太大關係,何必自尋煩惱,這一場宴會是宴無好宴。

竇長生這一個人,可不是安分的主,在知道其回神都後,徐長卿就頓感棘手,以前的竇長生麻煩歸麻煩,朝廷還能夠制約竇長生,如今這一次爭奪福地回來,竇長生地位已經非同一般了。

自古以來人族是有不少爭奪福地獲得勝利的,可他們動用了秘法,或者是血拼大戰,損耗了自身根基,未來是少有能夠證道的。

當然證道艱難,能夠平安一世,為子孫後代某福,這也不是壞事。

可像是竇長生這樣平安無事,越來越厲害的還是破天荒頭一位,徐長卿在家讀書,正是要寧心靜氣,然後思考怎麼處理竇長生一事。

不曾想竇長生真不安分,才回來就要生事,徐長卿臉色不愉,寒著一張臉,就要開口呵斥幾句,竇長生的宴會也是你們能夠參加的,有命能夠前往,怕是沒命活著出來。

即將開口呵斥時,一道潔白無瑕的玉簡,已經來到了徐長卿面前,伸手開啟玉簡後,徐長卿神色一愣。

太宗陛下也動身前往了。

竇長生好大的面子,如今一封請帖,要高宗離開皇城赴宴,竟然也把太宗逼出來了。

徐長卿抓著玉簡,如今動靜更大了,高宗儘管地位非凡,可在太宗襯托下,倒是顯現的名聲不顯了,所以前往還在控制範圍內,可太宗不同了。

不說昔年太宗盛世,八方來賀,四海稱臣,光是這大周天下,其中不少疆域,都是太宗一刀一槍打下來的。

臣子凌駕於君主之上,自古以來都不是好事,這是太阿倒懸,弄不好就有傾覆之禍,國之不國。

徐長卿心中埋怨起來太宗,自己影響力如何不知道,竟然也主動攪合進去。

作為內閣首輔,如今皇位空缺,徐長卿就是大周最高的行政長官,權柄之大,還要在高宗和太宗之上,要是有心的話,開始排除異己,提拔心腹,有能力把朝廷搞成一言堂。

但懂得明哲保身之道的徐長卿,怎麼會去自尋死路,大周宗室力量未衰,鬥爭一起,就沒有退路,而且大周也是一艘即將沉默的船,徐長卿只想站好最後一班崗。

維持住天下局勢,等到新皇即位,肯定要換首輔,徐長卿就能夠告老還鄉,離開大周這風暴中心,開始為家族準備如何度過接下來的天下大亂。

最後無奈講道:“也罷,你們跟隨老夫一起前往。”

哪怕沒有獲得請帖,可徐長卿只要打一個招呼,趙府老管家自會送一張請帖來,徐長卿這一動,其他正觀望著局勢者,也紛紛開始行動起來。

不到半個時辰,本來洛水之畔,就已經車水馬龍,如今更加擁擠了,而且新人代舊人,一些身份不夠的,勉強混進來的,卻是被驅逐掉了,換了一批身份更高者。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眼看著時間臨近,竇長生這才起身,走出了府邸,才來到門外,關信然已經等候許久,這是回到神都後,竇長生第一次看見關信然,對方已經突破至上三品,成為了一名法相宗師。

竇長生神色平淡,自己離開人境也有一段時間了,前前後後一年多了,自己也都二十多了,這麼長時間足夠關信然完成突破了,畢竟關信然是自己的人,伴隨著自己威勢越來越高。

關信然也水漲船高,肯定會有一些依附者,他們藉助著關信然關係,然後和自己拉上關係,關信然不缺寶物資源了,以對方的資質,能夠以散修修成武道四品,資質肯定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