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處理掉了沒有。」

慕定安並不關心花秀的事情,傅言問。

「屬下跟張縣令知會過一聲,張縣令吩咐人把她們趕出去了,還說再去的話,就泡到罈子裡做人彘。」

傅言笑了笑:「去跟花秀說一聲吧,讓她不必擔心。」

「是。」手下立刻去了。

這個時候慕定安也要出發了。

「我走了,過兩天回來。」

傅言有點想笑,只不過出去兩天的時間,打一聲招呼走了,他弄得這樣不依不捨的,好像要一兩年不見一樣。

這一次告別,就磨磨蹭蹭兩刻鐘。

不過,從慕定安的角度來說,的確是想時時刻刻陪在妻子和兒女的身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是一個強大的男人,可是對這方面的溫暖也是很依賴。

男人和邵羽各騎一匹馬離開。

「阿爹。」

阿霓脆生生叫了一聲。

慕定安稍微勒住馬匹,回過身來:「阿霓馬上就能再見到阿爹了。」

傅言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每一次出去辦點事情都弄得這麼隆重,讓女兒誤以為要很久見不到自己的親爹呢。

「那阿爹一定要早點回來。」

阿霓滿眼含著期待說。

男人對著女人招手,同時看了妻子一眼,幽深不捨。

然後果斷策馬而去。

雖然過兩天就能見了,最遠也不會有幾天,但是傅言心裡面還是有些空落落的。

花秀知道了那個訊息,親自登門來感謝。

「家裡也沒有什麼東西,空手而來,實在對不起言姐,這件事要不是你們的人擋著,只怕會有點麻煩。」花秀過意不去說道。

在村子裡,她想買點什麼東西,也是買不到。

「你這是哪裡的話,以後來我這裡不許帶任何東西,不然就是見外,我可要跟你生氣。」傅言說道:「你就算不來,我也要讓人去喊你一聲,因為你的腿該換藥了。」

花秀心裡面暖暖的,一片感動。

何德何能,這輩子能夠遇到言姐這樣好的人,可以說是她的救贖。

「言姐,我的這腿有可能會好全嗎?」

「不一定會恢復成正常人的樣子,但是比起你原來的情況會很好很多,你不能抱著太大的期望,也不能灰心沮喪。」傅言說道。

「你在這裡陪著阿霓玩,我去給你配藥。」

她說會好很多,是指和正常人比起來沒有太大的差別,就是看起來雙腿之間不是很平衡協調,但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一歪一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