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胸膛。

慕定安握住那不安分的小手,眸子更深:「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還裝。」

傅言看天:「不知道,求賜教。」

「好,那就賜教。」

男人沉聲,唇貼上了她的,堵住了她即將出口的話。

傅言大著肚子過了九個月,好久沒有和男人好好親熱過了,被他這一帶動,她也漸入佳境。

她生育兩個孩子,是難得的沒有撕裂,身子又清理乾淨了,所以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兩人投入了很久,等到結束的時候,外頭已經夜幕降臨。

傅言依偎在慕定安的懷中,身上是一絲力氣都沒有了,頭髮上都是汗水,溼漉漉的。

她現在渾身上下痠疼無比,又疲乏至極,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張縣令派人來喊吃飯,就在外頭候著。

「端到院子裡來吧,這一頓就不去了。」慕定安道。

他看著懷中柔若無骨的人:「知道錯了吧。」

傅言說:「那我馬上再懷一個,讓有些人不能胡作非為。」

慕定安眸子一下子憐惜下來:「再也不生了,阿言,聽話。」

懷孕期間,孕吐不便,每日煎熬,生育的時候又是那樣的痛苦。

此生有兩個孩子,他已經很知足了,他很感謝她,讓他擁有阿霓和阿奕,他不能再讓她受苦。

傅言心想,她生了阿霓後,本來想過幾年再生的,沒想打一次忘記喝避子湯,就有了阿奕,要是下一次再忘記喝——

慕定安見她像是沉浸在了某種思緒中,他也沉默了一下:「有沒有男人喝的避子湯?」

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猜對她的顧慮,但這的確是這時候他想問的話。

傅言詫異地看他一樣:「你要喝?」

哪怕是她來的那個時代,男人也很少有願意去結紮的,可是她來到這個古世界,她的夫君卻主動提出,要喝避子湯,杜絕可能在她身上發生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