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那種冰冷威壓的氣息,讓福媽腿根脖兒打顫,差一點沒有跪下去。

“我,我——”

“不管福媽的事情。”傅言說:“阿霓看到蜈蚣,生了好奇,穩穩地就過去了,我們都以為她走路走得好,一時沒有留意,要怪還不如怪我,我畢竟是阿霓的娘。”

慕定安身上的怒意才收了起來。

再看阿霓,小腦袋轉來轉去,似乎在找那一條蜈蚣,全然不知道大人們的擔憂。

這樣可愛的小模樣,讓男人的心都要化了。

傅言用一個小瓷瓶,把蜈蚣裝了起來:“這個東西雖然看起來嚇人,不過可以入藥。”

想到麝鹿的麝香可以取了,對慕定安道:“取一下麝香。”

然後把阿霓接過來。

這一頭麝鹿被她養得很好,一般麝鹿每年取兩次麝香,她這一頭每年可以取三次,每次都有五六兩,用在藥裡,就是貴品。

不過,麝香對孕婦的身體有嚴重損害,她又懷著了,所有讓慕定安取。

慕定安看一眼她:“進到房間裡去。”

傅言心頭一暖,抱著阿霓去了房間,還把門關上了,麝香的味道可是濃烈得很,她懷著身子的時候,都是讓蘭英短暫接觸,然後封存好,需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配藥。

慕定安看一眼他們的房間,這才開始取麝香。

這一次重量有驚喜,差不多七兩。

傅言在房間裡和阿霓玩了一陣,她要出來的時候發現門打不開了。

“慕定安?”傅言皺起了眉頭,打不開只能說是從外頭鎖上了。

“外頭還有麝香味。”慕定安的聲音悶悶從門外傳來。

原來他守在外面,是怕她吸入哪怕一點麝香呀,其實一點點也不會影響的。

傅言有點想笑,慕定安還有這樣憨的一面呢。

“好了,這個要麼一次吸入大量,要麼日積月累,才會有影響,你不放我出來,阿霓都悶壞了。”傅言說。

窗戶開啟了一點,阿霓的兩個玩具被遞了進來,還有一盤容媽剛做好的熱乎乎的點心。

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