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打柴去了,很快就會回來。”傅言也坐下來,吃燒餅。

“對了嫂子,你和慕定安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啊,我就是好奇,多問一句你不要惱。”邵羽忍不住問。

“我無父無母,到處流浪,恰好碰到了慕定安,他好心收留了我。”傅言簡而概之。

邵羽點頭:“結果自然而然就喜歡上對方了,真是緣分,我怎麼就遇不到這樣的好事呢。”

傅言嘴角抽了抽,她和慕定安每天這樣冷冷清清地相處,沒有打起來就不錯了,還緣分。

“這十里八村的姑娘多,邵兄弟還怕沒有這樣的福分嗎?”傅言打趣道。

雖然她知道,邵羽這樣從京城來的見過大世面,是不會看上沒文化的村姑的,至少也要有共同語言吧。

“咳,再說吧,不過慕定安會成親我是想不到的,他這個人啊。”邵羽這句話說得模稜兩可,傅言也不多問。

邵羽只是感慨了一句,說罷有點後悔,原本以為,嫂子會窮追不捨地問,可是傅言就跟沒有聽到似的,邵羽倒對她多了兩分不一樣的感受來,嫂子看著是聰明的,明白有些事情無需多言,而且她也未必知道到底是什麼隱情。

一個時辰後,慕定安回來了,扛著一捆柴,手上還多了一隻碩大的灰兔子。

“好傢伙,本來打算等你回來跟你說一聲回去,現在看來不得不留下吃午飯了。”

邵羽看到那隻兔子,眼睛不由得一亮。

兔肉,他喜歡。

慕定安把兔子扔給他:“想吃,就要付出勞動。”

“好咧,小兔子乖乖對不起你了啊,下輩子投胎做人。”邵羽高高興興地拎著兔子去殺。

慕定安走進廚房,盤子裡放著三塊牛肉薄餅,現在他肚子已經很餓了,拿起就吃了起來。

傅言已經在煮飯,飯香繚繞在廚房裡。

“吃好了,把這一顆白菜洗一洗,豆腐切成塊,瘦肉剁碎。”傅言一邊洗著大鍋一邊說。

邵羽在院子裡殺兔子,轉過頭來看一眼廚房,慕定安正乖乖照做,他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誰能想到,性格如此清冷決絕的男人,竟然在轉眼間成了妻管嚴。

慕定安一個冰冷的眼神刀出來,邵羽立刻縮了縮脖子,專心致志幹手裡的活兒。

這麼大的一隻兔子,三個人吃兩頓完全沒問題,中午一頓麻辣兔肉,晚上一頓紅燒兔肉,差不多了,傅言心想,酸辣兔雜還可以來一道。

午時,一大盤麻辣兔,一道酸辣兔雜,還有幾道小菜一起上桌。

邵羽摩拳擦掌:“嫂子,還有沒有酒,這些可都是下酒菜啊。”

“昨晚你們喝完了,等到了街天再買。”傅言道。

“沒有也沒關係,多吃一碗飯,下飯。”

邵羽動起了筷子,越吃臉上越滿足。

“慕定安,我說你這小子身體真好,昨晚才是新婚之夜呢,今天還起這麼早出去打柴獵兔子。”邵羽又開起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