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啊,只是在組織裡聽到不少關於雪莉的事,今天才知道她還這麼小……”

安室透說著哪敢,但卻沒絲毫不敢的意思。

琴酒沒說話,他懶得對此發表意見。

他已經喪失了太多的好奇心,已經很少有東西能夠引起他的興趣了。

一個年少成名的雪莉而已,並不在他感興趣的範圍內。

相比起雪莉,他對波本這個人更感興趣些。

只不過這份興趣也只是停留與他在十幾年前另一個世界見過的那一面而已。

兩年時間過去,他可以肯定波本已經去過了那個世界。

他將口中的香菸踩滅,再次點燃一根。

火光在眼前綻放,透過火焰,波本這張帶著傲慢的臉與十幾年前那張驚惶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樣的人,勢微時可以足夠隱忍,一旦得勢後,便是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

他突然有點好奇,在他離開之後,明決又對他做了什麼。

他又對明決做了什麼。

想著,他直接問了出來。

“我很好奇,你在那個世界做了什麼。”

突然聽到琴酒問這個,安室透愣了一下。

這麼久了,他都以為琴酒已經忘了,卻不想這個時候問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安室透明知故問。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琴酒並不打算跟他兜圈子,他翹起二郎腿,抖落香菸上的菸灰,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安室透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好整以暇的看他。

他已經不再需要畏懼琴酒,自然也不需要再對他卑躬屈膝。

“你這是在像我詢問情報嗎?我的情報可不是免費的哦。”

琴酒的眸光眯起,有些危險。

對於琴酒的危險目光,安室透絲毫不懼,他甚至微微躬身,將不怕死演繹了個十成十。

“我倒是知道關於琴酒大人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呢,琴酒大人想聽嗎?”

在大人這個字音上他刻意咬得很重,揶揄意味不言而喻。

琴酒散發出來的冷意更甚,安室透恍若未覺,自說自話,“我記得琴酒大人被通緝了, 好像是因為當了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