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覺得那孩子能給他提供多大的幫助,而且,這種危險的事情他們這些人來做就好了。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最後的結果究竟會如何……”赤井秀一楠喃自語。

組織的規則向來嚴苛,一旦透露跟組織相關的情報,立馬就會被視為叛徒而被追殺。

同樣的,如果被組織視為了沒有任何價值,甚至影響到了組織的發展,也會毫不留情的被處決掉。

即便他們沒有透露情報,而且也獲救了,但被抓獲之後在組織的信任度也會大大降低,再不如前。甚至因為他們兩個造成了這麼大的轟動,還會追究起責任。

總之,組織的下一步怎麼打算他猜不到。

有可能派人直接暗殺,也有可能選擇救援,也有可能那兩人對組織的忠誠刻入骨髓,選擇在獄中自裁……

他倒是挺想摻和一腳的,但這兩人已經到了警方的地盤上,勢必會被盯的很緊,他沒有機會。

赤井秀一點燃一根香菸,明明滅滅的光芒在他手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如果可以的話,日後倒是可以跟他們簡單交換一下情況……”

一間隱秘的休息室中,安室透、諸伏景光以及松田陣平三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前方的電視新聞。

安室透身子前傾,手肘抵在大腿上,雙手交叉,視線落在電視屏上,不停地在思索著什麼。

諸伏景光一隻手託著下巴,輕輕摩挲著下巴的胡茬,另外一隻手輕點著大腿,身子同樣前傾,全神貫注地看著新聞。

松田陣平抽著煙,墨鏡擱在一旁的桌子上,一隻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方,二郎腿輕輕晃動,格外放蕩不羈。

“那兩個人現在在警局,已經審問過一次了,什麼都沒審問出來,你們打算怎麼搞?”松田陣平看向自己的兩個好友。

這個人目前都在進行臥底工作,所謂黑衣組織他們最瞭解。

“移交給零組吧。”諸伏景光開口。

警方這邊不用刑的話肯定問不出什麼來,只有送到零這種隱秘部隊,還有更多審訊空間。

“好。”松田陣平指尖輕抖,菸灰精準無誤的落入菸灰缸裡。

“我比較擔心的是他們能不能活著離開警局……”

“為什麼這麼說?”松田陣平很是驚訝,難不成在警察的大本營警視廳,那個組織都敢直接動手?

“組織裡有一個人代號貝爾摩德,她可以易容成任何模樣,潛入警視廳。”安室透並不擔心貝爾摩德把他們救走。

首先,這兩個重犯肯定是嚴加看管,即便貝爾摩德易容成松本警室長,也沒有理由直接將他們放走。

貝爾摩德不可能在警示廳中將這兩個人光明正大的帶走。

但他擔心的事組織準備捨棄這兩個人,選擇直接將他們殺死。

貝爾摩德只需要易容成看管他們的警察,然後給他們喂下毒藥,那麼他們將無法從這兩人口中獲得任何情報。

組織向來冷漠,對於已經沒有利用價值,還很有可能暴露組織情報的人,採取的方式只有一個——

那就是滅口。

“那這樣就不安全了啊……”松田陣平眉頭皺起,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麻煩性。

他們怕的不是那個組織救人,而是怕那個組織直接滅口。

那樣他們辛辛苦苦抓住這兩個人將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