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貝爾摩德確認的死亡,那如果發現工藤新一沒死,那就是貝爾摩德的責任。

至於貝爾摩德是把工藤新一的屍體冰凍起來了、做成木乃伊,或者是怎樣都與他無關。

而貝爾摩德所說的屍體砌進了工地裡,他就隨便聽聽就好了。

畢竟,如果貝爾摩德要偽造屍體的話,方法多的是。

見大哥這態度,伏特加墨鏡下的眸子眨了眨。

大哥這態度,有點微妙啊。

貝爾摩德插手了的話,事情估計就沒那麼簡單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些關他什麼事?

大哥都不在意,他就不要自己給自己找事了。

想著,工藤新一的事情完全被他拋到了腦後。

......

看著明決的手機,宮野志保不由得想到了什麼,問道:“你那個世界的手機,在這裡能通訊嗎?”

她對這個更好奇一些。

她想看看這兩個世界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通訊不行,接收不到訊號,不過藍芽傳輸倒是沒問題。”

“接收不到訊號?是衛星的傳輸方式不一樣,還是能接收到你手機訊號的衛星還沒被研究出來呢?但是藍芽傳輸又是共通的,那看來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宮野志保陷入了沉思。

“這我哪知道啊?或許是沒有基站呢?”明決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也不是科學傢什麼的,哪裡懂這個。

“行吧......”宮野志保倒也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較真,真要研究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那後面的呢?總不可能也像伏特加那樣看了十天的吧?”

宮野志保揣著手看著明決,想看看他要怎麼編。

倒不是她不信,只是明決肯定省略了很多內容。

她要聽明決就講唄,他喝了口水潤了潤喉,開始一個一個講:

“你知道的,我有時候睡的比較早,所以赤井秀一來我那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

宮野志保很想說她不知道,但終究沒有打斷明決的話。

“他那時候受了傷,身處於安全的環境中後昏迷了過去,在昏迷的狀態中到了我那裡,等我發現他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整個人發起了燒,然後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照顧病人咯......”

至於喂藥被當場抓包這種尷尬事明決就沒說了。

“總的來說就是,赤井秀一一個病號,在我家養了十天的病。”

“哦,那貝爾摩德呢?”

“貝爾摩德過來的時候跟赤井秀一差不多,只不過貝爾摩德是清醒的。”

“哦?貝爾摩德沒對你動手嗎?”

“嗐,哪有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她的狀態不好,我的狀態可是非常好,只有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才會貿然對我動手。”

宮野志保的眼神有些微妙,“所以,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呆了十天?”

“這是什麼話,我肯定是把她送醫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