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經知道了, 那你還要問什麼?”

“我只是推理, 沒有證據。”

“呵......沒有證據你就來詐我?”

工藤新一撓頭訕笑, “因為我知道問叔叔你肯定是不會說的,肯定會說小蘭去美國進修那樣再找個理由來糊弄我......”

毛利小五郎簡直想一拳打死這小鬼,又被他給算計了!

他氣呼呼拎住工藤新一的後衣領,想將他扔出去,工藤新一死死地扒拉著桌子,桌子跟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兩個人僵持著,最終是毛利小五郎累了最先鬆手。

工藤新一感覺身子一輕,控制不住的往下落,他連忙調整好重心,這才不至於摔到。

毛利小五郎惡狠狠地道:“你這小子給我聽好了!小蘭的事情事關重大,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給我收著點,到時候自己出事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先說說你是怎麼查的。”毛利小五郎雙手環胸,想看看自己到底還遺漏了什麼沒處理。

“從你這裡離開之後,我去找了妃阿姨,在妃阿姨那裡見到了一個跟小時候的小蘭很像的小姑娘,我向妃阿姨詢問小蘭的事情,沒問幾句妃阿姨就跟您一樣把我趕出來了……”

毛利小五郎不爽地撇了撇嘴,“你這小鬼眼睛還真是厲害,這麼久了還記得小蘭小時候的樣子。”

工藤新一訕笑,他當然不可能說自己在幼兒園的時候就喜歡小蘭了。

他怕被毛利小五郎給打死。

“我猜想應該是我們分別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後來我就去了多羅密加樂園,從保安那裡得知小蘭曾經回去過,然後找到了發現小蘭的保安……”

“他們沒有懷疑什麼吧?”毛利小五郎的目光有些危險。

他好不容易找到那兩個保安,讓他們不要說出去,結果這小子一下子就問到了,那豈不是說他的補救措施白做了?

“沒有,我只是說我來查案子,並沒有說具體查什麼,只是問了他們那天晚上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你是怎麼知道小蘭是那天晚上出的事?”

“推理,加上直覺。”

小蘭星期天一天沒看到人,要麼她是週六晚上出的事,要麼就是週末,直覺告訴他前者可能性更大。

他都說的這麼清楚了,毛利小五郎也沒有瞞他的必要了。

“小蘭確實是變小了,她被兩個黑衣人喂下了毒藥,藥物的藥性本來是讓人呈現自然死亡的狀態的,結果小蘭意外變小了,這才躲過了一劫......”

見工藤新一陷入沉思狀,毛利小五郎繼續道:

“之所以說小蘭去美國進修了,只是不想你們這些朋友擔心。能研究出這種藥物的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麼簡單的組織,一旦被他們知道小蘭還活著,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能報警嗎?”工藤新一有些天真的問道。

“你覺得報警的後果會是什麼?”毛利小五郎無語地看他。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警方能對他們釋出追捕令嗎?那個組織有多少人,又有多少是被他們所知道?警方能抓又能抓住幾個?

是賭警方先抓住那些人,搗毀那個組織,還是賭那個組織先把小蘭抓走做研究?

作為一個曾經的刑警,這些門道毛利小五郎太清楚了。

警方不可能每天24小時保護,總有疏漏的時候,而小蘭一旦暴露,那那個組織抓到小蘭的辦法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