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顧星辰這才挪過眼去,只瞅了一下,便道:“不咋樣!”便又看向那正在對招的兩名女子。

“那你去和他打上一架,刀法對刀法,也好在兩位美女面前展示展示,豈不大大的光彩 !”

“嘿嘿,你又想看我刀法了不是!正好,我這兩天受了阿寧不理睬的閒氣,正好缺個人來給俺消遣。”說完顧星辰提出兩柄刀來。

“是嫌棄還是閒氣啊?”白送笑問。

“打完,再來和你說!”

顧星辰跳將上去,還特地在兩個美女身邊繞了一圈,飛在結實高高舉起的蟹鉗上,以刀對刀和那彎駝鬥在一處。

“怎麼樣,你想不想也去活動活動筋骨?”白送向病榻公子問道。

病榻公子手拿著白色絲帕連連咳嗽數聲,道:“太久沒動武了,練練也好,不然都快忘得乾淨了!”說著將絲帕一抖,變成一柄長劍,身如鬼魅般一劍擊上砍頭僧常彪,逼得他收刀回擋,饒是如此,也被那病榻公子擊退十數米,倒翻在地。

再一提手,白絹絲帕化作萬千劍雨打下,硬生生分開了打鬥中的幾人。

這時,那隻鬼嬰合身跳下地來,走向了病榻公子,眼中滴下淚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叔啊!”那桃夭夭伸手將鬼嬰攝回。

鬼嬰變小盤坐在桃夭夭手心,仍望向病榻公子,眼中滴著淚。

病榻公子怒視著桃夭夭,道:“再不退走,三招之內取爾等性命!”

“喲,仇人就在眼前,想殺卻殺不得的感覺如何?”

“你!”病榻公子再次縱起劍雨,凌空襲來,卻停卻在幾名惡人的頭頂。

“哈哈,今日就賞給小叔一個面子!”

那桃夭夭翻身上馬,隨著幾名惡人縱馬而去,走前還不忘向結實遞出一個飛吻。

馬踏煙塵起,等走得稍遠了些,那桃夭夭高聲大笑著,傳音過來:“小叔,腐骨釘的滋味如何?會不會讓你在夜裡想起我來,哈哈哈!”

“什麼?那夜暗算我的人是你!”

再次回想起撕裂心神的往事,病榻公子氣的嘔出一口血來,不住得咳嗽。

小和尚了心再次見到白送,自然欣喜異常,還追問菀兒姐姐是不是也在此地。

白送摸著他的光頭道,在啊。

幾人乘船過江,病榻公子因病回家調養。

那顧星辰見到美女起了興致,叫嚷著非要自已請客不可,領著眾人來到江岸邊的一家碼頭客棧。

美酒好菜端上桌來,顧星辰當先抱起一罈酒,笑眯眯地望著紫鳶美麗地面容,道:“今天有幸遇到一位大美女,俺今兒個可要好好喝個痛快!”

正說著,自二樓客房的扶欄上拋下一枚銅錢,在桌上滴溜溜地轉著。

幾認抬頭向上看去,拋錢的那人是柳天白。

“哎呀!師父!”紫鳶驚喜地叫出聲,向二樓跑去。

紫鳶來到柳天白身前,開心又不解的問道:“師父!怎麼你沒有死?”

柳天白走近將紫鳶橫身抱在懷中,笑著對她道:“這個,一會兒再告訴你。”說完柳天白將紫鳶抱入了客房,關上了房門。

顧星辰當場僵在了那,悻悻地自斟了杯酒,酸著味,道:“江湖一杯酒,要啥啥沒有……”說完一飲而盡,喝完再斟了杯酒,端在手,似哭似唱地道:“江湖一杯酒,……”

“往事難回首!”結實搶過他的話,提著杯酒在他的杯上一碰,便仰頭喝下。

“江湖一杯酒,……”顧星辰正欲再次起調,這回卻被白送嬉笑著搶了先。

“後悔有沒有?”白送在他的杯上一碰,也不管他,徑自飲下。

顧星辰望著杯中的酒,只得再次起調。

“江湖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