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閉著。

突然,她感受到那股溫熱的鼻息在她的鼻尖停了下來,然後一路下移,最後落在了手腕上。

李承言對著她的手腕上深深吸了口氣。

“這鐲子上的香味好像確實有效呢。”

蘇念:“……”

……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地到了軒王府門口,林心沫帶著丫鬟奴才們老早就在外面候著了。

李承言第一個下的車,林心沫滿臉期待地看著他坐的那輛馬車,笑臉盈盈地等著迎接沈玉柔。

誰知,第二個掀開簾子的人卻是蘇念。

她滿臉的笑頓時僵住,隨即望向另外一輛,這才看到沈玉柔一瘸一拐地下了馬車。

“這……這是怎麼回事?”林心沫皺眉,連忙過去扶住沈玉柔,“玉柔,你沒和承言坐同一輛馬車嗎?還有你這腳,怎麼弄的?”

沈玉柔故作堅強地笑著回應:“昭儀娘娘,這是玉柔第一次來到京城,一想著能見到殿下,便興奮過頭了,剛到京城就迫不及待地想下車看看,誰知不小心崴了腳,瞧我這急性子,該讓娘娘笑話了。”

蘇念默默翻了個白眼,心想:

你丫的剛才下馬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一瘸一拐的,難道坐一趟馬車回來就又變瘸了?

林心沫了悟地點點頭,扶著她往府裡走,“多好的姑娘啊,你一受傷,本宮都跟著心疼呢,要緊嗎?本宮這就去給你請大夫看看,塗點藥。”

“多謝娘娘關心,現在已無大礙,之前多虧了殿下給臣女親自上藥……”正說著,作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林心沫一聽,眼前一亮,滿臉欣喜地望向李承言。

李承言並未多言,只道:“母妃,外面風大,進府再聊吧。”

去內堂的路上,林心沫一直扶著沈玉柔,從始至終都沒看蘇念一眼,就連蘇念在門前向她行禮她都視若無睹。

蘇念也懶得計較,其實這樣也挺好,省得被她一直找麻煩。

兩人聊得起勁,突然,林心沫問:“話說既然你這腳上的傷都是承言給你塗的藥,那為何你們卻沒坐同一輛馬車回府?”

沈玉柔抿唇笑笑,道:“這其實都怪玉柔,是玉柔來得不巧了,不知道蘇大人也要乘坐這輛馬車,蘇大人畢竟是一朝之官,按照禮儀秩序,玉柔自然得讓蘇大人坐。”

林心沫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轉頭瞪著身後的蘇念,“這是什麼歪理?”

沈玉柔不說話了,然而戲全在臉上,那副無辜忍讓的模樣,演得真好,就差給她頒一個奧斯卡小金人兒了。

“玉柔小姐,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你莫不是忘了當時本官想去坐另外一輛,讓你和殿下同乘,不過後來殿下體諒你身子骨弱,怕擠著你,才讓你去坐另外一輛寬敞舒適的,怎麼到你這兒,卻成了是為了讓我?”

沈玉柔被回懟得說不出話來,只尷尬地笑笑。

“夠了!”林心沫瞪了蘇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