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請客賒賬是個什麼意思?這特麼態度就有問題!

張玄陵閃身躲過,訕訕的笑了笑:「我這不是沒錢嘛!」

「你沒錢不會去找李存禮?」

朱友文又抓住一名攻擊他的白馬衛的脖子沒好氣的說道。

這名白馬衛拼命掙扎,手中彎刀都掄冒煙了,卻是拿朱友文的護體陰氣沒有半點辦法。

練外功的,就是到昔日李存孝那個地步,也破不開他的護體陰氣,更別說這些半吊子大天位,還不如李存孝半成水準。

「那不行,我可是天師,天師府可是道門領袖,怎麼可以像你那般行事?」

張玄陵連忙擺手,他都不好意思說破。

你朱友文那是借?那護體陰氣一開,化作無數鬼影將李存禮團團圍住,就差掐著人家的脖子借了。

他堂堂天師府,此次下山也是為大義而來,怎能行此強盜之事?

「呸,你這老牛鼻子還知道要臉?我可去***!」

朱友文朝著張玄陵啐了口唾沫,手中勁氣勃發,陰森恐怖的護體陰氣延著手臂縈繞而上,將那名白馬衛裹住。

「嗡」的一聲震顫,那名白馬衛便化作飛灰,隨風消散。

原本想要繼續攻擊的一眾白馬衛,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瞪大了,像是認知都被顛覆了一般,愣在原地,不敢再冒然上前。

恐懼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清楚的認知到了眼前兩人的強大,他們並不是對手,冒然上前只會如同先前的同伴一般,除了毫無意義的死亡,並不會有其他的結果。

後邊捂著臉的李堯也是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不僅僅是因為朱友文將一個活生生的人頃刻間化作飛灰的恐怖手段。

還因為他似乎聽到了一個了不得大秘密,堂堂玄武山天師府天師,竟然請客賒賬!

「啊!」

與此同時,另一邊赤峰怒吼一聲,彷彿迴光返照一般,力量大的驚人,死死扣住洞穿他胸膛的破陣槍。

李星雲想要抽槍而退,破陣槍雖在被抽出

,但阻力太大,實在太過緩慢,世裡翎羽的短刃已經破空而至。

短刃來的很快,李星雲也顧不得破陣槍了,連忙棄槍而退,雙手在腰間一抹,腰帶上解下一層外殼。

抬手一撫,內力貫通,腰帶外殼一翻,頃刻間平鋪懸於身前,在陽光底下,閃著絲絲銀光。

剎那間,墨色錦衣恍惚飄蕩,身形變化,十指翻飛,一縷縷銀光疾射而出,直指世裡翎羽周身要穴。

同一時刻,一柄闊劍攜無堅不摧之勢橫空斬來,一道雷光乍現,一簇刺目雷霆張牙舞爪的狂暴衝擊而出。

世裡翎羽美目一怔,連忙收刀回擋。

刀光流轉,一層刀罡炸開,將襲來的銀光掃落大半,卻仍有不少銀光硬是破開她的刀罡繼續襲來。

「叮叮叮~」

短刃倉促飛舞,將那銀光一一掃落。

這時,世裡翎羽才瞧見這縷縷銀光真容,竟是一枚枚銀針。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李星雲這麼一個槍術高手,竟還能使得一手能夠破開她刀罡的銀針!

然而,她並沒有驚訝的空閒,才擋下李星雲的反擊,卻又是兩道攻擊襲來。

一柄闊劍橫空而來,其上金色氣息流轉,璀璨奪目,大氣磅礴。

一道雷霆宛若銀蛇,奇快無比,以一個刁鑽的角度襲咬而來,正氣凌然卻又蘊藏恐怖的毀滅氣息,空氣當中都彷佛瀰漫著一種酥麻感。

闊劍與雷霆幾乎是同時抵達,世裡翎羽才抬起短刃架住闊劍,身體就被那道雷霆電的酥麻,整個人頓時便無力招架闊劍,被一劍砍飛了出去。

手中短刃雖擋住了那闊劍劍刃加身,但那闊劍上的巨大力道即便是化作鈍器落在身上,也是難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