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帝說道:“你之所以控制不住的想獨佔我,那是因為在控制不住的愛我,就像我也不希望你跟其他男人有什麼糾葛一樣,愛本身便是自私,佔有與盲目的,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

“難道我還要怪你愛我愛得死去活來?”

“可,可,可女子終歸不該如此善妒。”

儘管感覺姜雲卿說的話好好聽,好像每一句都說到她的心坎上了,可這三十餘年所養成的三觀,固執的拽著她,不讓她的心飄飄然,始終覺得錯在自己。

“哈哈哈!”

姜雲卿忽然笑了起來:“那我可比你善妒多了,若有人敢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我頃刻間活剮了他,不割上三千六百刀,他都沒有死的資格!”

“噗嗤,你也太殘忍了!”

女帝忍不住笑出了聲,一邊抹著眼角的淚水,一邊輕輕的錘了姜雲卿胸口一下。

像是在撒……

額,就是在撒嬌!

“殘忍嗎?我覺得還好吧!”

姜雲卿笑了笑,平淡的說道。

這確實是他最真實的想法,若有人敢對女帝有什麼非分之想,他絕對可以讓那個人清醒的撐到第三千六百刀。

隨即,姜雲卿便看著女帝自顧自的又說道:“你看,你我之間並沒有差別,論妒忌之心,我比你還重,論佔有慾,我獨佔你的慾望,遠比你獨佔我的慾望要強的多。”

“所以啊,人心本就充滿了私慾,遵循本心的本質是沒有錯的,無關乎聖賢君子與小人,更無關乎男子與女子!”

聽得姜雲卿說完,女帝依偎在姜雲卿的懷裡,眨了眨眼睛,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反駁。

沉浸式的思索著,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姜雲卿已經抱著女帝來到了啟雲樓,這一路上各街道的行人都被幻音坊的人給驅散了。

這對於以契丹名義,完全掌控了整座城幻音坊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

倒是沒有人看到如鬼魅般懸浮的油紙傘,以及那傘下卿卿我我的俊男美女。

啟雲樓是女帝的臨時寢宮,同時也是幻音坊發號施令的地方。

看到那碩大的鎏金牌匾,女帝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方才想姜雲卿的話想得入神的時間有些久了。

扭頭,將嬌美的臉龐甩向外側,鮮豔的小嘴嘟了嘟:“歪理真多,若是把你放到千餘年前,孔夫子定會吹鬍子瞪眼的怒斥你:豎子,不足與謀!”

“是非歪理,誰又說得準呢?也許以後還有更離譜的呢?”

姜雲卿不由想起後世的一些事情,那才是真正能夠讓人三觀炸裂的,他這已經是很公正的道理了。

自從修出了神識之後,曾經的記憶便越發清晰,現代的龐大知識量裡,好壞參半,精華與糟粕共存,讓人感到憤慨與噁心的自然也有。

晃了晃腦袋,將腦海裡那些後世的糟糕東西拋諸腦後,姜雲卿抱著女帝走進了啟雲樓。

pS:這兩天週末要加班,只能一天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