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紅髮女人的手離開自己的臉龐,顫慄著攢成一個拳頭,食指緩緩伸出指向面前這個男人,渾身微微發抖,臉色變得十分的扭曲。

銀牙貝齒緊緊的咬合在一起,彷彿已經咬住了面前這個男人的骨頭,恨不得將其咬碎之後再碾碎,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男人,似乎要冒出火來。

姜雲卿看著面前這個怒火中燒的女人,一時間也是有些無法理解,他這又是哪裡惹到她了?

難道不認識她,也算是惹到她了?

嗯······

姜雲卿略作沉吟,這要是其他人,他可能會覺得有些矯情,可若是這些個屍祖,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神經病嘛,理解不了很正常,要是能理解,那才是真的有問題了,可能需要好好檢查一下,看看自己也是不是同類人。

面對大腦有些障礙的殘障人士,身為正常人的姜雲卿,感覺自己有必要包容一下。

“你不說的話,那我就來猜一下吧!”

說著,姜雲卿再次退後兩步,與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拉開了一些距離,隨後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起來。

紅髮女人聞言,卻是神色一轉,也不反感姜雲卿那打量的目光,反而十分的享受,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輕輕拂動自己披散的紅色髮絲,傲嬌的雙手抱胸,仰起了腦袋。

右腿立得比值,黑色長靴沒過了膝蓋,再往上便是黑色的帶子在大腿上交錯纏繞,將雪白的大腿分給成一個個白色的小格子,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感。

這個紅髮女人似乎沒有什麼奇裝異服的癖好,左腿的穿著自然也是與右腿一般無二,只是腳跟杵著地,腳掌輕輕拍擊著地面。

“啪嗒~啪嗒~”的,還有點小小的節奏感,到時候侯卿吹笛子,螢勾吹嗩吶,這個不知道是旱魃還是將臣的女人再來個快板,這幾個人都可以組個樂團出道了。

姜雲卿連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玄冥教屍祖樂團。

當然,叫大腦不正常組合也行!

咳咳,驅散腦海中莫名其妙的心思,姜雲卿重新打量著面前這個似乎在等著自己說出她的大名的紅髮女人.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二選一,而且還是很無聊的那種,猜對又沒有什麼獎勵,反倒是猜錯有可能會激怒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總而言之,這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不過,看在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如此配合的份上,姜雲卿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嚴謹一下的。

大腦飛速運轉,統合著已知的資訊要素,開始逐步分析、推斷眼前這個紅髮女人的身份。

第一個資訊要素,四大屍祖旱魃的稱號是“赤地千里”,而將臣的稱號則是“殘屍敗蛻”。

姜雲卿看了看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又看了看那邊在和張元一起做菜的藍面板大漢,略作沉思。

以侯卿與螢勾來看,這個稱號似乎是指他們的武功或者能力會造成的效果,像侯卿修行《泣血錄》,號稱“血染河山”,只是這會兒兩人並沒有展示自己的特殊手段,倒是不太好推算。

但光從字面意思來看的話,面前這個紅髮女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雖然腦子有點病,但這是四大屍祖的普遍屬性,怎麼著也和“殘屍敗蛻”這個稱號搭不上什麼關係,反倒是這鮮紅的髮色與“赤地千里”這個稱號勉強能搭上一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