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已經留意了這個情況,外地的人口都會做詳細的調查,基本掌握在縣衙中。

有了這次普查,再有外人進入城池,想要查出這些人的下落,那就容易得多了。

所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現定陶有大量的外地人進入。

張遼忽然開口說道,“孟卓先生,外地人暫且不說,本地人有沒有可能做曹孟德的內應呢?”

張邈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擺了擺手,“張將軍,應該不會。”

說到這裡,張邈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也不等張遼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在兗州之戰中,那些想要歸順曹孟德的人,基本上在上次奪取定陶的時候,已經全部選擇站在曹孟德那一邊,這一次攻破城池,已經將他們處理了。

而剩下的人大多數都是中立,除了幾個家丁興旺的之外,其餘的人就算是心懷不軌,也沒有那個實力,不足為慮。

至於其中的幾家,早已經派人嚴密監視,不會出差錯的。”

陳宮點了點頭,“在這方面,應該不會出意外。”

聽到眾人所言,徐庶點了點頭,“這就說明,曹孟德想要攻打定陶,並不是因為城內有他的內應,而是別有原因。

而這個原因是什麼呢?

定陶防守堅固,想要攻打併不容易,但是,他卻偏偏選擇這座最難攻打的城池,一定有問題。”

張邈皺了皺眉頭,“既然沒有內應,會不會是外來的原因呢?

比如,曹孟德會有援兵,前來幫助他攻打定陶?”

陳宮搖了搖頭,“不可能,定陶防守堅固,就算是再有援兵,也要損失慘重才能破城,我想曹孟德無論如何也不會做這樣吃虧的事情吧?”

呂布聽到眾人的這一番話,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曹孟德選擇這裡,難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辦法,能夠順利破城嗎?”

說完這句話,呂布轉過頭去看眉頭緊皺的徐庶,試探著問道,“元直先生,你可有想法?”

徐庶緩緩說道,“曹孟德為人狡猾,他之所以這樣做,肯定是有原因。”

說到這裡,徐庶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我們既然可以排除曹孟德有內應的想法,那就說明,他想的不是這一點,而是城外。

公臺先生剛才說的對,憑藉定陶的防禦,就算是再來三萬援兵,想要攻下定陶,也要損失慘重,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我們也可以肯定,曹孟德所圖的也不應該是援兵。”

說到這裡,徐庶長舒了一口氣,目光亮了起來,“曹孟德想要攻打定陶,一沒有城內的內應,二沒有所謂的援兵,只是想靠本身的實力攻打定陶。

諸位,你們說曹孟德憑藉本身的實力,能夠打下定陶嗎?”

聽聞此言,張邈冷哼一聲,“就算曹孟德的實力再強,但是想要在短時間之內攻打下定陶,絕無可能。”

陳宮也點了點頭,“孟卓說的沒錯,確實不易,甚至是不可能。”

徐庶點了點頭,突然笑了起來,“既然二位都這樣說,那就說明,曹孟德雖然是在攻打定陶,但是他真正想打的,恐怕真不一定是定陶。”

聽聞此言,成廉有些湖塗,撓了撓頭,“元直先生,孟德來攻打定陶,又不是打定陶,你怎麼說的俺都湖塗了,到底怎麼回事?”

陳宮突然目光一亮,一拍手,笑著說道,“我明白了,元直先生的意思是說,曹孟德雖然明面上是攻打定陶,但實際上,恐怕是另有所圖。”

張邈皺了皺眉頭,“可是,曹孟德在圖什麼呢?”

徐庶微微一笑,“孟卓先生,如果沒有意外,曹孟德打定陶是假,他真正想打的,恐怕是我們派去的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