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正在大帳中休息,等看到來人之後,頓時吃了一驚。

“李富,怎麼是你,糧食呢?昌豨?”

李富看到糜芳,眼淚頓時冒了出來,哽咽著說道。

“二公子,完了,全完了!”

糜芳吃了一驚,“什麼全完了,你給我說清楚。”

李富哭喪的說道,“二公子,昌豨的兵馬被消滅了,糧食搶不回來了,這回徹底敗了。”

“什麼?”

聽到這個訊息,糜芳頓時嚇的臉色一變,勐地站起身來,厲吼一聲,“李富,你說什麼,昌豨敗了,怎麼可能?”

李富咬牙說道,“二公子,那些人就不是黃巾軍,而是呂布軍呀!”

聽到這句話,糜芳再次吃了一驚,“呂布軍,這怎麼可能?”

李富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二公子,是真的,在下在小沛呆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不認識呂布軍的將領。

一定是他們,在下可以發誓,肯定是呂布軍偷襲,把我們的糧食搶走了。”

“呂布軍?”

糜芳咬牙怒吼,“可恨,竟然敢搶我的糧食,我一定不放過你。”

李富急忙說道,“二公子,我們還是趕快走吧,萬一呂布軍來了,恐怕這裡也不安全呀。”

聽聞此言,糜芳這才想起眼下的危機,急忙點了點頭,“好,我們這就和他們去說一聲,立刻離開這裡。”

……

就在李富和糜芳說話的時候,留在大營中的泰山軍將領楊懷,此刻正眉頭緊皺,看著眼前說話的人。

“你叫劉六?”

劉六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由於吃了幾天飽飯,臉上已經不是那種灰色,而是帶著些許的紅潤。

劉六投靠到呂布那邊以後,由於為人勤快,做事有條理,說話有分寸,所以將他提拔成小頭目。

這次聽說派人前來聯絡泰山軍,所以主動請纓前來。

如果大營中剩下的人是昌豨二人,他是萬萬不敢來,聽說大營裡的人是楊懷,這才主動請纓。

在泰山軍的叄個將領之中,只有楊懷對他們這些難民還算不錯。

而劉六也很清楚,如果這件事情做成了,那可是立下了大功。

就算為了這個功勞,他也認為值得一拼。

如果楊懷二話不說,砍了他的腦袋,他也認了,命該如此。

但如果真的能成,劉六知道自己的以後肯定不一樣了。

“楊將軍,小人名叫劉六,以前曾經是這裡的難民。”

楊懷皺了皺眉頭,“聽說你有要緊的事情要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劉六急忙拱手,“小人這次前來,是想要告訴楊將軍一個訊息。”

說到這裡,劉六也不等楊懷問話,便搶先說道,“楊將軍,昌豨和羊虎的兵馬已經被溫侯滅掉了,他二人已經陣亡了。”

“什麼?”

楊懷嚇的臉色一變,勐地跳起身來,一把抓住劉六的脖子,怒吼一聲,“你說什麼?”

劉六被楊懷的舉動嚇的臉色發白,就連整個人都在微微的發抖,但還是鼓足勇氣說道。

“楊將軍,現在整個泰山軍中,只剩下你和軍營中的兵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