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澗搖頭。

“我也不知道,正如你所說,我只是話事人,可真正做主的並不是我,所以有些事情,我沒有辦法向你保證。”

王澗說這話的時候,摸了摸顧衡的秀髮。

顧衡略微有些疲倦地閉上眼睛。

“我知道啦,這件事情世子不用插手,我自己來辦就好。”

王澗頓時一愣。

他翻身壓到顧衡身上,悶聲問道:“你是不是總覺得我就是一個不成熟的少年郎,我們成親也有一段時間了,我總覺得你對我,不像是尋常女子對待自己的夫君。”

王澗到底還是有些生氣的。

兩人呼吸離得極近,顧衡突然想親他,便伸出手將他的腦袋按下來。

趁著王澗愣神,親了他一口。

王澗有些呆,顧衡又親了他一口。

顧衡連親了好幾口,她笑的有些真心。

王澗卻有些發矇。

“世子總算跟我說幾句真心話了,我把你當做我的愛人啊,尋常夫妻是要遵循綱常禮教的,可咱們不是,我們成婚雖不是全然自願,可也有幾分緣分和喜愛在裡面的,可不比那些盲婚啞嫁要強?”

顧衡說起道理來,確實是一套接著一套。

可王澗被顧衡親的心中鬱結盡散。

他低下頭埋首於顧衡耳邊,他輕聲說道:“那我們便不遵循他們那一套。”

許是晚來的久別勝新婚,王澗倒是用了幾分力。

這讓顧衡終於想起自己生理和王澗同歲。

王澗最後用極為低啞的聲音哄騙她喊出夫君二字,顧衡也照做了。

顧衡打了王澗,心裡頭愧疚,便多多忍讓,甚至還帶了幾分嬌弱小娘子的委屈,倒是讓王澗十分受用。

顧衡醒來的時候,沈丘的人已經將遷墳的事情安排好了。

用早膳的時候,顧衡和王澗、陳氏靜安等人一起,沈丘站在外面。

顧衡便開口道:“沈大人一起用吧?”

沈丘皮笑肉不笑道:“那屬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沈丘坐下來用膳,便瞧見顧衡給王澗夾菜。

沈丘冷笑道。

“郡主和世子倒真是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