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的大家,都以我為領袖。

在冰天雪地裡練習,成為了柱。

斬殺惡鬼,保護他人的幸福。

保護後輩,賭上自己的名譽。

最後…在山林間的小屋裡,安詳的度過自己的晚年。

…不。

這…不是我的人生。

……

睡夢中,我妻善存皺著眉頭,隱隱約約的有些甦醒的跡象。

……

……

葺屋町。

街道上人來人往。

由於現在是白天,所以巖柱硯慈間和鳴柱慈一郎兩人只能調查普通人,來分辨是否有異常。

鎹鴉盤旋在兩人上空,正四處搜尋著鬼的蹤跡。

貿然走進背陰的地方,是有一定的危險的,讓可以滯空,又不會被注意的鎹鴉負責這些地方的搜查最好不過了,

就在這時。

“嗡嗡~”

慈一郎腰間掛著的“名刀·雷切”突然微微的振動了兩下,讓他有些驚訝的低下頭,看了佩刀一眼。

“怎麼了?是有什麼發現嗎?”

巖見硯慈間看著慈一郎驚訝的樣子,微微轉過身,疑惑的看著慈一郎。

慈一郎連忙反應過來,揮了揮手,笑著撓了撓腦袋:

“不,沒事。”

同時,慈一郎內心也有些疑惑。

這把“名刀·雷切”也被鬼殺隊的隊員們叫做“鳴刀·雷切”。

和其他的骨刀一樣,鳴刀是從一代一代的鳴柱手中傳下來的。

而鳴刀的振動,是經常出現的。

不過,這種現象只會在雷暴天氣之前出現罷了。

也有傳聞說,“鳴刀”只有在雷暴天氣時,才能發揮他真正的作用。

“要變天了嗎…”慈一郎抬起頭,看了眼晴朗無比的天空,微微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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