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無垠的星空籠罩著一切。

皓月高高掛在天邊,像是拉下的盛宴一般緩緩出席。

一天的祭典終於結束,但夜晚的街道上仍然亮著燈火。

小販們仍然沒有回家,對他們來說,祭典的夜晚才是真正的“祭典”。

街道上。

“噹啷~噹啷~”甘露寺櫻餅結束了一天的祭典,她愉悅的晃動著手裡的神樂鈴鐺,沿著街道朝醫師館前進著。

……

醫師館內。

“咕嘟!咕嘟!”大口吞嚥液體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

“咳咳!!嘔咳咳咳!!”

幾個柱半跪在地上,都拼命的掐著自己的脖子乾嘔,他們的身體正在適應著尚泉奈的血液。

只有受了一點傷的硯慈間沉穩的坐在椅子上,雙手合十,默默的感受著身體內的變化。

一旁。

因為身體接受血液的量已經達到極限而倖免於難的慈一郎瑟瑟發抖,他看著同伴們痛苦的模樣,扭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無動於衷的尚泉奈。

我妻善存同樣沒有飲下尚泉奈的身體,或許是家族遺傳,他的體內已經有了比較高濃度的血液。

“嗯哼哼~”

滿臉愉悅的甘露寺櫻餅推開醫師館的門。

吱呀……

木門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上…”

當她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被滿地的大漢嚇得有些花容失色。

“誒咦——!!”甘露寺櫻餅驚恐的看著趴在地上乾嘔的幾個柱們,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跳到了旁邊:

“怎麼回事?!”

她求助的看向正坐在大堂座椅上的尚泉奈,還有一旁已經恢復正常的煉獄仁壽郎。

“沒事的,一點小小的改造而已。”尚泉奈微微笑著,對甘露寺櫻餅豎起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

甘露寺櫻餅看著滿地的大漢,臉色有些發青的繞過這些人,踮著腳走到了座椅旁邊。

她轉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擺放著的,有著血液殘留的容器。

改造?

甘露寺櫻餅一愣,隨後仔細感知著那些柱的身體氣息,微微皺了皺眉頭。

直到——從煉獄仁壽郎身上感知到了屬於尚泉奈的氣息。

她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尚泉奈看著柱們有些痛苦的模樣,他不由得瞅了一眼一旁精神抖擻的煉獄仁壽郎。

或許,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