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小的孩子…嘖。

無慘!

尚泉奈的目光看向庭院外的天空,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

……

某個柴房中。

昏暗的陽光透過柴草堆穿進柴房裡,暗淡的陽光照在中間的空地上。

“阿切!嗚汪汪汪!!阿切!嗚嗚汪!”

一隻黑色的細犬雙目通紅,他不停打著噴嚏,搖晃著腦袋四肢著地,踩在高高的木柴堆上,對著面前的空氣一頓撕咬。

“嗚切!汪!”細犬猙獰的咧開嘴巴,唾液沿著嘴角淌下。

白痴狗!壓制住你的本性!!

無慘眼神狠厲,他的一塊血肉在細犬的體內,逐漸佔領著這隻細犬的身軀。

他太過虛弱了,虛弱到連一隻狗的身軀都不能輕易的掌控。

恥辱!這是恥辱!!

一切都怪那個上泉奈!!

咯吱——

這時,柴屋的門再一次被開啟,之前將無慘餵給狗的農夫滿臉擔憂的走了進來,他手裡還端著一個木盆子。

“阿福?阿福?”農夫呼喚著細犬的名字,他抬頭看著居高臨下,站在木柴堆上的細犬。

“嗚嗷汪!!”無慘不斷侵蝕著細犬的意識,身體的異樣和痛苦使細犬不停的嚎叫著。

它細長的嘴不停抽搐掙扎,在試圖以嚎叫的方式讓農夫遠離自己。

“嗷!!”

細犬猩紅的雙目死死瞪著靠近的農夫,它擺開架勢,耳朵朝後攏著,微微弓起背部,齜牙咧嘴的對著農夫。

“這是怎麼了…阿福。”

農夫端著盛滿食物的小木盆,擔憂的皺起眉頭,看著自己十多年前撿來的小黑犬。

他猶豫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木盆,朝不停咆哮的細犬試探性的伸著手。

“嗷汪汪嗚!!”黑色細犬見農夫的動作,渾身一顫抖,瘋狂的齜牙咧嘴的咆哮著!

但是,就在農夫將手伸到細犬頭上方時,它卻突然變得渾身顫抖,不再嚎叫起來。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