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

誰能拒絕一隻軟乎乎撒嬌的貓貓呢。

自從賀耀霖那出鬧劇之後,放鬆心情的旅途成了不斷處理么蛾子。

黎夢妍徹底沒了繼續的心思,第二天就收拾行李打道回府。

等她從溫江姐姐那裡領回半個月就圓了一圈的小貓。

窩在鬆軟的大沙發裡,拿著逗貓棒陪小東西玩耍就成了黎夢妍的日常。

「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好?」

桌子上的果汁被譚靚靚夠到嘴邊,猛吸一口,咕咚嚥下去,砸吧嘴。

火鍋從追著黎夢妍的逗貓棒一腦門撞在桌腿。

輕飄飄的羽毛落在暈乎乎的火鍋身上,又引得東倒西歪亂撲,黎夢妍擔著二郎腿,下巴搭著撐在膝蓋握拳的手。

挑著逗貓棒的手維持動作,她眼神心虛地撇過廚房的方向,嘴硬但聲音小:「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可沒有奴役他們。」

「啊,也對。」

自欺欺人二人組。

就在現在,「沒被奴役二人組」正在廚房準備。

其中包括了熟練掌握各大菜系做法的溫江「大廚」,和從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陳既白「幫工」。

陳既白掰開一片一片的白菜葉子,在水龍頭下細細清洗。

準備好材料的溫江掃了眼:「洗的蠻幹淨,下次再快一些就更好。」

「恩,好。」陳既白沖洗的聲音快了些。

水聲一頓,他回頭看著直身在櫃子裡拿出炒鍋的溫江。

側臉毫無瑕疵,襯衣的袖子挽在手臂處,小臂上的肌肉堅實有力,哪怕身在廚房也乾淨清爽,手裡端著漆黑勻稱的炒鍋更像是在做什麼藝術品。

男人不是分不清同性,相反他們比女人更清楚明白什麼樣的男人最為優秀。

這樣一個處處都優秀的男人,和黎夢妍同齡更是相識多年的青梅竹馬。

是自己的競爭對手。

鬥志激昂的薩摩耶垂下了他高高豎起的耳朵。

那洗的細心的白菜葉子,被白皙的手指捏的折斷成幾節。

「怎麼了?」溫江安置好鍋,問半天沒有響動的陳既白。

視線落在菜上,溫江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我喜歡黎夢妍。」

陳既白的眼睛睜的直圓,就很想薩摩耶在評判入侵者的危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