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如果顧家姐姐回頭找你,你怎麼辦?”

賀耀霖知道謝孜呈被顧家姐姐拒絕,養了個演員,最近演了個狐狸精,似乎挺火。

“賀耀霖你這人是真不行。”

謝孜呈被揭了心事也不生氣,打趣:“我來開導你,你還想拉我下水。”

“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人品不行了。”賀耀霖解開襯衣的扣子,神情懶散:“我聽聽咱們人間清醒謝公子有什麼高見。”

“‘謝公子’明明是個雅稱,怎麼在你嘴裡說出來就這麼不得勁兒呢?”

這是在說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去你的。”賀耀霖笑著罵。

“話說回來,”謝孜呈的手在兩個人之間指了指,“咱倆情況還真不一樣,沒法兒比。”

“有什麼不一樣?”

謝孜呈端著酒杯的手一頓,不知道想到什麼,輕笑出聲:“我從來不會跟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黏黏膩膩的樣子看的賀耀霖嫌棄。

謝孜呈仰頭,杯子裡的酒一口喝乾,站起身:“人這一輩子就這麼短,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誰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兒?你能猶豫,有些事情就很明顯了。決定很容易,但你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麼了嗎?”

“好好想想吧兄弟。”

謝孜呈拍了拍賀耀霖的肩膀,轉身摟住了個公關的腰,在女公關刻意的嬌呼裡,拿著麥克唱的肆意灑脫。

……

自從去醫院找溫晴看到黎夢妍之後,溫江的心就沒有平靜過。

他在書房裡踱步,看著手機裡編輯多次的簡訊,皺眉一字一字刪掉重新打。

黎夢妍很疏離。

這是非常清楚的事情,缺失的五年不可能一下就補回來,溫江捏了捏眉頭。

“明天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心裡想的明白,不代表不會有情緒的牽動。

溫江站在窗邊,看著城市燈火通明,車流不息。似乎看的認真,餘光一直在關照放在桌上的手機。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