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教訓的是。”

“你們先下去。”

“是。”

“母后可是有什麼事叮囑?”

太后唸了一聲佛號,“晚上去皇后那裡,你們完婚兩年了,不能再拖了。”

白落音內心竊喜,但是面上還是露出為難之色,“這,我晚上還有政務。”

太后拍了拍白落音的手背,“不可,政務再多,綿延子嗣重要,母后多年未管過你,這件事不可反駁。”

“可是……”

“我回去了。”

太后再不給白落音反駁的機會,轉身就離開了,白落音揚起了嘴角,既然太后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

比起白落音,顧霖在房間裡只覺得頭疼,攝政王的名聲是真的難恢復。

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是昔言怯怯的聲音,“小爺,該吃午飯了。”

“進來。”

昔言開啟門進來,就想跪,被顧霖出聲攔住了。

“過來。”

昔言走過去,顧霖站起來把髮飾給昔言戴上又把昔言的手拿過來,然後就看到了上邊的傷痕,眉頭一皺記起來是自己打的。

“小爺。”

昔言看到了顧霖眼中的不悅想把手抽回來,但是沒成功。

顧霖皺著眉頭問,“疼嗎?”

“不疼了。”

“一會兒去一趟醫館,拿些藥。”

顧霖說著把自己的手帕搭在昔言的手上,把買的白玉鐲子給她戴上。

昔言一剎那是驚喜的然後就開始推辭,“小爺,這太貴重了。”

“是我對你的補償,你要是不收下我會不開心的。”

“可是……”

顧霖拿出了一點不滿的情緒,“好了,你也不想我不開心吧?”

昔言果然吃這一套,小聲地說了句,“是,謝謝小爺。”

顧霖嗯了一聲又問道,“說起來,你對當今太后有什麼印象嗎?”

昔言想了想說,“昔言沒有見過太后,但是聽一些人說太后是個恨和藹慈善的人而且為了國運甘願吃齋唸佛二十年,是個很好的人。”

顧霖聽著昔言的話,一時沒說什麼,只是把帕子拿下來,昔言把剩下的錢遞給顧霖,“小爺,這是剩的錢。”

“留著吧,買些自己喜歡的小玩意。”

“不用小爺。”

顧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以後我會安排賬房每個月給你們十兩銀子,當作報酬,若是不夠就去賬房要。”

昔言連忙拒絕,“小爺,這可不行,我們籤的是死契。”

“不聽話?”

昔言連忙點頭,“聽。”

顧霖看著這個小姑娘微微一笑,看來是找到對付她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