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宸的目光又逼近自己,這一次,他的目標是刺穿自己的眼鏡,天鑰亡魂大冒,將黃金之光的守護擋在自己的眼前。

再一次的刺殺未成,隱刀連忙隱身退去,但是天鑰沒有在任由他退去,而是手掌化作鱷魚的利爪一抓便抓住了隱刀的武魂,黃金鱷所帶來的巨力使得隱刀再一次無法掙脫,她另一爪則抓向了隱刀的脖子。

然而,這一次,天鑰小看了自己武魂所帶給自己的巨力。

黃金鱷王,屬於力屬性的超級武魂,善於一力破萬法,力氣之大,她僅僅是一爪子刺過去,便輕易的刺穿了隱刀的脖子,爪子微微一動,便將頭與脖子分隔開,鮮血從利爪之上滴落下來。

隱刀不甘的頭顱在天鑰的面前倒了下來,他無頭的身體也緊跟著倒下了。

如此恐怖的一幕,天鑰再也繃不住:

“啊——”

......

之所以比比東敢讓她們參與這場生死戰,和窮兇極惡的邪魂師進行戰鬥,那是因為這五人當中有胡列娜的存在。

胡列娜帶著前世的記憶,怎麼說也是透過了殺戮之都試煉的,有她在,這場邪魂師之戰基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排除胡列娜,蘇研的表現無疑是最優秀的,她並沒有重生,卻拿下了僅次於胡列娜的人頭,當然也有一些不足之處。

邪月和焱只是第一次殺人,但表現也可圈可點。

最後比比東目光看向了滿臉蒼白的天鑰,說道:

“邪月,焱,胡列娜,蘇研他們的表現都很不錯,但是你呢,你在比賽的開始,甚至都忘了開啟自己的武魂,若非蘇研,你早就是那個隱刀的刀下亡魂了,命都沒了,你還能剩下什麼呢?”

“你,你是故意的.......”天鑰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你獨自一人面對這場生死戰,但是天鑰,假如有一天,你離開了爺爺的庇護,你單獨面對一個人想要殺死你的時候,你能做什麼呢?”

“我知道,你的供奉爺爺很疼愛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哪一天,你爺爺死了之後,你該何去何從呢?”

天鑰抬頭看向比比東說道:“胡說,爺爺不會死的!”

“呵呵.......”比比東冷笑一聲,說道:“只要是斗羅大陸的人,早晚,都要迎來死亡的那一天。”

“難道,你還能永遠依靠你的爺爺嗎?”

“還是說,你除了依靠你爺爺以外,你什麼也不會呢?”

天鑰的臉色蒼白無比,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黃金鱷和天賦一向是她的驕傲,但是她的驕傲卻在這場生死戰當中表現得如此的不堪。

比比東對黃金戰隊說道:“接下來,你們要在死亡訓練營當中訓練一年時間,這種生死的殺戮,在這一年的訓練當中必不可少,但是,這是你們成為強者,獨當一面的必經之路,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你們是選擇做無用的花瓶,還是一把武魂殿的利劍?”

“我給你們最後一個選擇的機會,拒絕,離開這裡,或者接受這裡的規矩。”比比東說道。

胡列娜說道:“老師,我要做一把出鞘的利劍。”

“教皇冕下,也要做一把出鞘的利劍。”

邪月,焱,蘇研都紛紛做出表態,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天鑰的身上。

天鑰說道:“我不是一無是處的花瓶,請讓我也參與這場試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