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收回我剛才的話,我自願打臉,她真的……」說話的這個人自覺沒什麼文化,到了嘴邊的除了一句「臥槽」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詞彙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但,在場的男士裡,沒有一個不覺得姜蒔撩人的。

就在他們還想繼續看下去的時候,阮舒怡十分不爽地一腳踹開了車門。

「怎麼?想搞女人你們就去搞啊!看別人搞,算幾個意思啊?」阮舒怡平日裡總是一副「哈哈哈哈」的豪爽個性,殊不知她的脾氣其實大得很。

一旦發起了脾氣來,都是得見血的。

而這些玩友裡,有錢是有錢,可是跟溫家還有阮家到底是隔著差距的。

就算是出來玩,也得照顧阮舒怡的情緒。

「不看了,不看了。沒意思!咱們都回去吧。」有人打破了僵局,趕緊下車把阮舒怡哄上了車。

「阮阮,不氣哈!咱們阮小姐不比誰都強啊,有的是喜歡咱們阮小姐的,對吧!」

「對對對!」

「那個姜蒔算個鳥啊,壓根就比不上你一根頭髮絲。」

阮舒怡聽著,不免抱緊了胳膊,哼了一鼻子。

車子揚長而去之際,溫熾跟姜蒔也結束了。

姜蒔有些睏乏地趴在了溫熾的身上,後腰被溫熾摟得緊緊的。

「還說剛才沒生氣,抓我的時候,恨不能撕了我。」溫熾嘴上抱怨,卻把姜蒔摟得更緊了。

姜蒔半睜著眼睛,盯著溫熾的胸膛,「我真不氣。阮小姐那樣的姑娘心氣高,眼睛裡容不下我也是正常。」

溫熾沒說話,心裡也知道姜蒔一直都有這個自信。

她就是有這個自信,覺得他不會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吧。

「剛才沒做措施,小區的藥店應該開門的吧。」溫熾淡淡地說著,然後抱著姜蒔坐了起來。

姜蒔理了理衣服,無所謂道,「沒事的。」

「怎麼突然又想要孩子了?」此刻的溫熾衣服的扣子沒有扣上,遒勁有力的腰腹肌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聲音裡還透著殘存的情/欲,聲音呼之欲出的那一刻,撩得人心絃盪漾不已。

姜蒔垂眸,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算計,稍縱即逝之際,她抬頭看向了溫熾。

「你或許覺得可笑吧,我想拿孩子留住你……」姜蒔說著,不由得嘆了口氣,「溫熾,我知道你父親跟你姐都覺得我配不上你。我也這麼覺得……我沒有良好的家世,也沒有一個能拎的上臺面的工作。而且也比你大……」

這番自慚形穢的話,饒是溫熾也覺得假的很。

「姜蒔……你在別人面前怎麼撒謊我不知道,但是在我面前,你什麼時候軟下過態度的?」溫熾說著,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姜蒔一愣,當下笑了起來,「行了,逗你玩的。」

她說完,湊到溫熾臉頰邊親了一下,「我就是吃醋了。那個阮小姐的段位可比薛彎彎要高多了,我這不是怕你突然有一天不想跟她做好哥們了,想做情侶。到時候,我有個孩子,不是有底氣了嗎?」

「……」

這話,同樣假的很。

姜蒔見他面露慍色,反而更想逗他了,「溫熾,就當養個外室好了。到時候,管她是薛小姐也好,阮小姐也罷。你想娶誰就娶誰,我不計較……」

「……」

溫熾扣上釦子,重新系好安全帶,「姜小姐,你可真大方。」

姜蒔聽著,狡黠一笑,隨後坐回了副駕駛,便不再說話了。

回到家後,兩人洗了個澡便睡下了。

第二天天剛亮,姜蒔就已經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