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溫熾的雙眼泛著不正常的潮溼,看向姜蒔的時候,她免不得想到了一個不太恰當的形容詞。

狼性!

姜蒔不是沒有見過溫熾這樣。

他喝多的時候,眼神會變得凌厲不少,跟嗜血的頭狼沒有任何的區別。

姜蒔第一次遇見他這樣的時候,也不知道他酒後是這樣,沒曾想那一夜就被溫熾折騰了整整一宿。

第二天直接見了血。

那次之後,溫熾就極少喝酒了。

這會兒,溫熾拿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姜蒔心裡不免有幾分惶恐。

可偏偏這個時候,她餓到胃疼了,冷汗止不住的冒了出來,更是沒有半點能拒絕他的能力。

「溫熾。」姜蒔有些艱難地推了他一把,試圖將人推開。

可別看溫熾這人瞧著精瘦,身上的肌肉都是實打實的。

溫熾擰眉,一把就握住了姜蒔的手腕,下一秒直接將人從車裡拽了出來。

姜蒔不明所以,不等她反應過來,溫熾一把將她扛了起來。

「放我下來!」姜蒔本能地掙扎了起來,可是溫熾的肩膀抵在了她的小腹位置,疼得她幾乎要掉眼淚了。

「別動!」溫熾的聲音低沉地如同鍾罄敲打一般。

姜蒔的手指幾乎立時就扣緊了溫熾的皮肉。

他皺了皺眉頭,抬起一隻手來,狠狠地拍在姜蒔的腰上。

她一痛,眼淚頓時落了下來。

也不知道溫熾走了多久,才將她帶進了一個小院子裡。

一腳踹開房門後,溫熾直接將她摔在了床上。

彼時的姜蒔已經被胃疼摧殘地睜不開眼睛來了,加之又哭了一路,視線早就沒模糊了。

溫熾立在床邊,粗暴地扯著領帶。

只聽到絲綢摩挲布料的聲音,不等姜蒔睜開眼睛來,溫熾已經欺身而來了。

「溫熾,你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姜蒔開口,話還沒說完,溫熾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這一夜,姜蒔只記得自己好像哭啞了嗓子,溫熾也沒有停下。

——

翌日一早。

溫熾一手揉著頭疼欲裂的腦袋,一手撐著床邊坐了起來。

晃了晃腦袋後,溫熾這才費力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