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嗎?」姜蒔問他。

沈慕恪聳了下肩,擺明著就是想吊她胃口。

但姜蒔這人,好奇心沒那麼重。

「沈總,你現在大廳等著,我去給你掛號。」姜蒔說完就向沈慕恪要了身份證。

沈慕恪哪裡會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直接去十七樓,那邊有我家的私人醫生。」

姜蒔聞言,表情僵了幾秒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直接朝十七樓去。

沈慕恪的鼻子到底是傷得有些重,又流了血,這腦子就有點不太清楚了。

他扶著牆壁,晃了兩下後,腳不由得往後踉了兩下。

姜蒔見此,下意識伸手扶了他一把,「沈總,真的不要緊嗎?」

「還行。」沈慕恪回答的有些敷衍,「還別說,你那個後媽勁兒挺大的,怕不是把我腦震盪都給砸出來了。」

「所以這件事您打算怎麼處理?」姜蒔扶著他,卻見沈慕恪的身體下意識往自己這邊靠。

姜蒔有點反感,卻又不太好將人給推開。

畢竟沈慕恪是為了她才受的傷。

「姜工,您這會兒還有心思想著怎麼算計,挺狠啊。」沈慕恪心思清明,哪裡不知道姜蒔的想法。

姜蒔沒有迴避,只是實話實說,「您是千金之軀,平白無故被打了,怎麼能不追究呢。」

「找人弄她?我缺這點錢?」沈慕恪抬眸,看向姜蒔的側臉時,不由得勾了一下嘴角,話鋒當下一轉,「姜工要是有誠意,我倒是可以安排人去走一下流程。」

姜蒔聞言,嘴邊本就淺顯的笑意,這一下更淺了。

到了十七樓後,姜蒔陪著沈慕恪做了個系統的檢查。

鼻骨就是輕微的挫傷,不嚴重,倒是腦袋真被砸出了個輕微腦震盪來。

醫生當下就安排沈慕恪住了下來。

忙完這些時間也不早了。

姜蒔看了一眼手機,溫熾並沒有找她。

沈慕恪此時躺在床上,眼睛虛虛地睜著,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你這小男朋友就這麼讓你不放心?」他嘴上這麼說,當即又把溫熾埋汰了一遍,「不過我覺得那小子真不行,小小年紀勾三搭四的。他在趙夢甜那邊可沒少撈到好處啊。」

趙夢甜,大概就是那位趙千金了。

「沈總,您沒本事看住自己的未婚妻,怎麼能怪別人不好呢?」你看,性別一換,這話說出口的意思就不一樣了。

沈慕恪被她氣笑了,卻反手拉住了姜蒔,「我說姜工,你看看我唄。我挺不錯的,配你哪哪哪都行。」

姜蒔沒說話,就覺得沈慕恪這個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麼騷話從嘴裡說出來一點都不知道含蓄呢。

她想了想,訕訕一笑,然後囑咐沈慕恪好生養著,然後就走了。

離開病房時,沈慕恪又誘惑了一句,「真的,考慮我一下。你想解決的麻煩,我立馬就給你全部搞定。」

……

姜蒔出病房後,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直接去了頂樓。

剛出電梯,就被保鏢攔了下來,剛要提醒姜蒔這裡是私人場地,卻一見姜蒔的臉,就閉上了嘴巴。

姜蒔沒進去,只是問了一句,「這些天,都還好吧。」

「還行。」保鏢點了下頭,又說,「那天得虧了姜小姐及時輸血,這才脫離了危險。姜小姐,您要進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