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至於拿她當……

「溫熾。」姜蒔叫了他一聲,「去洗澡,一身的汗,黏糊糊的。」

「好。」溫熾說著直起了腰來,但牽著她的手卻沒有鬆開。

姜蒔知道他什麼心思,沒有戳破。

然後牽著他進了浴室。

出來時,姜蒔的臉有些紅,然後手指摸了摸腰,「有沒有見血?」

她問。

說話間,姜蒔扭頭看向溫熾,「你是不是屬狗的?」

溫熾沒說話,臉頰上有一道不算重的手指印。

只是眼神有些哀怨地看了一眼姜蒔後,便一言不發地去找醫藥箱了。

姜蒔輕哼了一聲,側身坐在了沙發上,修長的腿就這麼交疊著壓在了靠枕上。.

見溫熾過來時,她自己翻了個身趴在了沙發上。

溫熾開啟了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了碘酒。

剛準備替她處理一下腰上的那個牙印,就看到姜蒔的手機螢幕亮了一下。

是一條微信訊息。

姜蒔本能地伸手去拿,點開微信後,是一張照片。

一張拍攝的舊報紙照片。

姜蒔的手指點在了螢幕上,放大後將上面的文字簡單的看了下,這才將照片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這時,溫熾也替她處理好了。

姜蒔懶懶地轉過身看向他,「溫熾,我之前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呀?」

「沒有。」溫熾說,「第一次見你在我母親的葬禮上。」

「是嗎?」姜蒔詫異,然後就直起腰湊到了溫熾跟前。

蘊著水汽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兒後,她又說,「所以,你第一次見我,就喜歡我了?」

「……」溫熾翹了一下嘴角。

姜蒔又湊了過去,「第一次見我,就喜歡我。可那時候,我還是你小……」

這個稱呼,姜蒔沒說出來。

溫熾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原本放在膝上的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扣住了姜蒔的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