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長一段時間,因趙清歌懷孕、黃天萱生子,牽制了李培風大部分精力,導致兩人沒怎麼碰面。也是如今黃天萱帶著孩子返回首都,《劍與法》手遊有了階段性進展,李培風才能過來一趟,受此冷落,很難說何以夢有沒有微妙的怨言。

“做了父親之後感覺如何?”

“還好,沒太多感觸,但偶爾看著寶寶,也會產生一種驚歎欣慰愛憐的複雜情緒…要不咱倆也生一個?”

何以夢以一種你‘腦子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他:“兩個孩子還嫌少,打算五個女人一人生一個?李培風你換尿不溼有癮是吧?就算你喜歡小孩,既要伺候小的,又要伺候那幾個大的,你忙的過來嗎?”

李培風猶豫道:“還行吧,上週天萱返京後,清歌就把月嫂辭退了,她和天萱母子倆都由我一個人在照顧,但我感覺也不算太累。多照顧一兩個孕婦也能忙的過來……”

“得了吧,你沒伺候夠孕婦,我還不想做孕婦呢,而且。”

說到這,何以夢欲言又止,皺眉道:“你和黃天萱的婚事到底定在哪天?”

十月二號。

這就是李培風第二樁婚事舉辦的日子,舉辦的酒店就定在杭市的一個星級酒店。

對此,黃天萱很滿意,雙方家長也沒意見。

按理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但不久的未來這場婚禮能否順利謝幕,李培風的心裡始終沒底,因為他的妻子趙清歌不同意!

眼下趙朵朵孕期已到五個多月,肚子漸漸隆起,脾氣也一天比一天大,這不止是生理問題所導致的,還和黃天萱母子回到隔壁別墅與她做鄰居,並時不時地來她家串門吃飯脫不開關係。

……

“怎麼才回來啊?趕緊做飯吧,我和兒子都餓了。”

從西洲公司出來是中午,李培風買了兩兜子菜趕回家中,

剛將汽車停好邁入院內,便見黃天萱站在二樓的天文露臺,左手抱著孩子,右手向他揮手呼喊。

而趙清歌則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她面沉如水地正捧著一本書讀,聽到黃天萱的聲音,方才吝嗇的透過落地窗向這邊投來澹澹一撇。

春日溫暖的陽光下,院牆旁生長的海棠花朵朵綻放,清風拂過,簌簌的樹葉聲和澹澹花香散播到庭院,留下一地斑駁的陰影。

如此景象,莫名觸及了李培風的心絃。

喜悅,滿足,充盈。

再具體些,那就是;心有繾綣,望若初見。

心心念唸的五位一體終於初步實現了,愛情的結晶也陸續地在誕生,當初和眾女相識相知的種種,似水流年般浮現,好像一切都變了,又好像一切都沒變。

縱使未來撲朔離迷,眼下置身於一僕五主、四大一小的“泥潭”,但只這一瞬間,就這麼一眼,李培風便覺得自己的生涯已是一片無悔!

“卡察~”

下意識地,李培風掏出了手機,對準樓上的母子按下了快門。

黃天萱不明所以:“幹嘛?”

“我在仰望春天!”

黃天萱笑罵:“少扯,趕緊做飯,或者上樓幫我給你兒子換尿布…他這春雨我是受夠了。”

“要讓枯木說出風月的話,不能讓浪漫主義做啞,你有點情調好不好…來,你換個姿勢,對,抬點頭,光線更好。”

黃天萱起初沒興致,但鏡頭對過來,她還是很配合的擺pose。

啪啪兩張美照就此出爐,李培風還對著身處室內讀書的趙清歌拍了兩張,然後才在黃天萱的催促下方邁開腿往裡走。

“趕緊做飯吧,下午沒奶給你兒子吃就是你的責任。”

“別急,馬上,我做飯很快的。”

李培風笑容滿面,剛把手打在指紋鎖上要進入室內,卻聽到一聲清脆的提示音;“指紋錯誤!”

他以為是自己手指上灰塵或把位置按偏了,沒當回事,繼續調整角度試圖解鎖。

“指紋錯誤!”

“指紋錯誤…系統已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