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若琛吃了口菜,只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伽藍也在旁邊說了許多,沈言輕才得知他們這段時間來的情形。

原來衛若琛救了伽藍之後,自然是打算待她養好身子後便與她道別的,多年來養成的性子使他無法不救人於危難之際。

誰知伽藍這樣直接又熱情的姑娘,與大楚的女子截然不同,兩人在日漸的相處中,也漸漸產生了別樣的情愫,當然,首先表白的便是伽藍。

甚至是在衛若琛還未確定自己心意時,所以兩人短暫地冷戰了幾日,伽藍卻不管不顧,只堅持自己的心意,後來衛若琛才大徹大悟,感受到自己真實的內心,所以兩人才所謂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只是可憐了身旁的賈應,自己未婚也就罷了,日日跟著的主子也有了相好。

沈言輕聽完了他們的故事,只笑得合不攏嘴,握著伽藍的手與她笑道,“伽藍,衛公子若待你不好,你可以來梧州林府找我。”

接著又與衛若琛道,“衛公子這樣的英才,可不要辜負伽藍才是,畢竟她現在可是一無所有了。”

衛若琛只與她道,“沈姑娘還請放心,連你都明白的道理,衛某自然也懂得,絕不會做那種無情無義之人。”

沈言輕抿唇笑了笑,衛若琛又好奇問道,“沈姑娘怎會在此,你與方公子現在如何了?”

沈言輕只道,“衛公子可別弄錯了,應當是衛公子先回答我的問題才是,你們怎會來此?”

“我們也是四處遊歷,恰好便來了此處,誰知這般湊巧地便遇上了沈姑娘。”

沈言輕笑道,“誰說不是呢,也是我陪璟娘,就是我家小姐,一塊來別院遊玩,我和他……”

說到這裡,指了指旁邊的挽年,“出來買菜,誰知就看見了伽藍,實在是太巧了。”

幾人不過閒聊了幾句,又吃完了一頓飯,沈言輕才與他們道別,“衛公子,那我們下次有緣再見,不過,希望下次相見,便是喝你和伽藍的喜酒了。”

衛若琛只笑了笑,“那便借沈姑娘吉言。”

伽藍只笑著應和,“多謝你了。”

與他們分別後,沈言輕才拉著挽年走了,挽年明顯有些好奇,但並沒有立時問出來,沈言輕只與他道,“你想說什麼,挽年?”

挽年只道,“那個女孩,當真是苗疆的公主嗎?”

沈言輕只露出一個難以辨別的笑容來,“你說呢。”

兩人很快地便將菜買好了,一路回了別院去,沈言輕陪著挽年將菜放好了,便回了房間,方淮胥卻不在房間內。

沈言輕只覺有些奇怪,但見她放的早飯已經沒了,當即出去找人,就在園子裡頭,才瞧見方淮胥正在打太極。

沈言輕:。。。。。。

她當即走了過去,一臉有些無言以對,“阿胥,你在幹什麼啊?竟然在這裡打太極?”

方淮胥動作未停,只道:“無法練劍,便只能這樣了。”

沈言輕只在旁邊靜靜看著他,有些想笑,等著他打完。

好一會兒,他才停了下來,向著沈言輕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