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寒因此好奇問道,“言輕,你是怎麼了?”

沈言輕回過神來,只輕搖了搖頭,“我?我沒事啊,我很好。”

林知寒上前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只與她含笑道,“若是有不舒服,可別藏著掖著啊。”

沈言輕點了點頭,只與她笑道,“我又不是那種藏著掖著的人,璟娘你是知道我的。”

旁邊琨玉又道,“你回房歇息吧,多半是在宮裡頭站久了,不習慣。”

林知寒亦點了點頭,“去吧。”

沈言輕沒有推脫,當即去了。

待回到房內,心中仍是久久難以平復,一直在想那老宮女。

幾人來的時候只跟遊山玩水似的,費了好幾日,回去的時候倒快得多了。

沈言輕感覺自己同秋霜寶珠似乎很久沒見了,難免十分想念,甚至意外地還想同春絮鬥嘴了,她人不怎麼樣,和她鬥嘴倒是有別樣的快樂。

很快便見梧州城門在眼前,沈言輕將頭從窗外伸了回來,看著林知寒和琨玉,笑道:“可算是回來了,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琨玉笑她,“說要去雍州時巴巴的央了小姐帶你去,現在還是覺得家中有趣,對吧?”

沈言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對,又不對,雖然是沒意思的,卻也遇上了有意思的。”

二人只猜她說的是衛若琛救了伽藍那事,沈言輕卻想的是紫弋,她常年在外,這次倒是能讓她遇上,還險些讓她的阿胥失身,不知該不該說是倒黴了。

且那時府中還曾有鏡花閣的殺手出現過,之後這幾月倒是沒了動靜,不知是何打算,她只願林知寒平安順遂便罷。

待幾人進了林府,一到青藜院,寶珠正站在院子裡頭修剪著花枝,見了她們,當即歡喜地笑了起來,“小姐回來了!小姐回來了!”

秋霜和春絮很快出了來,院中的其他人也紛紛地出來了,圍過來嘰嘰喳喳的,左不過就是說她們終於回來了,感覺青藜院都安靜不少,沒有樂趣了。

特別是閤府上下唯有一些管事婆子,主子一個都不在,著實奇怪得很。

沈言輕上前輕捏了捏秋霜的臉,“秋霜,我們不在府中,你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吃好吃的了?看看,你臉都圓了。”

秋霜惱了,當即要去打她。

寶珠在旁笑道:“秋霜沒有多吃,她說了,絕對不能比你瘦。”

“好啊。”沈言輕略為加重了一分力道,“我就說什麼來著,秋霜這丫頭不安好心,做事還偷偷摸摸著。”

秋霜一把甩開了她的手,撅嘴道:“我才沒有呢,你可別亂說啊。”

沈言輕就喜歡逗弄她,只道:“好好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不過大家自己心裡頭知道便罷了。”

這話說了還不如別說,秋霜當即揉了揉臉,哼了一聲。

眾人一時都笑了起來,好不歡快。

林知寒這時才發言,“春絮,你帶寶珠和秋霜去馬廄找方侍衛,帶了些禮物回來給大家,你分下去。”

春絮當即應好,其餘人都忙齊齊道謝,“多謝小姐。”

她吩咐完便由琨玉扶著進了屋去,舟車勞頓確實有些累,況且為了白日到達,還是夜裡頭出發的。

沈言輕與大家笑道:“這禮物是小姐吩咐買的,我和琨玉挑的,就是小小心意,期待值可別太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