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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黃道友的福緣,老夫一切安好,”稍稍沉默後,一道略顯低沉的聲音這才傳來。

話音落下,一位面無白鬚的玄衣老者,自風鏡島中現身而來。

剛一踏出大陣,隨即立馬停下身形,雙手附著於身後,身上好似使了什麼護體法術,整個人流光溢彩的,看來是已經做好的防備。

看著馬應賢整個人如臨大敵的姿態,黃忠良心中不由得暗自感到好笑,他既然隻身前來,顯然此時不會對馬應賢做什麼。

“哈哈哈,看到道友安好,在下心中甚幸,”黃忠良表現的好似許久不見的老友的模樣,一副樂呵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關係是有多密切。

雖然早就知曉黃忠良的無恥,但此時聽到黃忠良的話,馬應賢的嘴角不由得一陣的抖動。

深吸口氣,定下心神,馬應賢直言不諱的開口道。

“黃道友,你我之間的敘舊,不妨待會兒再說,老夫現在就是好奇一點,不知黃道友可否為老夫解惑?”

“哦?”聽到這話,黃忠良臉色微妙的笑了。

“能解馬道友心中疑惑,乃是在下的榮幸。”

“請,”說到最後,黃忠良還像模像樣的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沒有在意黃忠良的動作,馬應賢臉色凝重的對著黃忠良拱了拱手,隨之沉聲道。

“黃道友,老夫開門見山,我馬氏一族所在和你等一直是相處和睦,平時也未有任何齷齪。”

“可今日,你等傾族而來……”

“不知黃道友可否給老夫解惑,這是為何?”

“哈哈哈!”

馬應賢話音剛落,黃忠良爆出就一陣大笑。

這一幕落在馬應賢眼中,無疑是他的一種羞辱,當下,馬應賢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隨即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黃道友!”

“老夫等人實力雖比你等稍差一些,但是也不至於如此羞辱老夫吧!”

聞言,黃忠良臉上的笑意隨之慢慢收拾,頓了頓,黃忠良這才好整以暇的微微一笑道。

“既然馬道有快人快語,在下也就不在藏著掖著。”

“老夫洗耳恭聽!”一臉冷意的馬應賢,寒聲應道。

“呵,”黃忠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了。

“自上次雲山遺蹟事後,整個千舟海域就暗流湧動,無數人都在暗地裡謀劃著什麼,這一點,馬道友不會不知吧。”

“這和你等傾族而來,又有何關係?”馬應賢沒有直面回答,反而反問道。

“當然有關係!”

突然拔高音量的黃忠良,不禁讓馬應賢心中一顫。

“正是因為雲山遺蹟之事,導致我等所在的千舟海域,頂尖修士凋零,才讓那些宵小之輩,膽敢暗中行那偷雞摸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