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眾人紛紛臉色大變,誰都知道,已經沒有可能在對付魔頭了,當即哪裡還有抵抗之心。

一下全都化作鳥獸散,沿著元楓耗費巨大的代價打破的一腳,奔逃而去。

只是,作為血魔王重點關注的王禮興二人,正準備逃跑時,血魔王立馬就圍了過來。

沒辦法,二人只能轉身拼命。

在韓道然付出,那件能發揮出金丹中期實力符寶消散的代價,和王禮興不顧一切的激發秘術的代價下,加上血魔王當時好似自身出了些狀況,二人這才險之又險的逃脫。

最終,一路奔逃之下,就到了此時。

……

在王禮興和韓道然二人,轉身就跑的時候,正在數里之外的血魔王,不由譏諷的笑了。

如果說十日前,二人在他剛剛甦醒過來時,還有一絲逃跑可能話,那麼現在,在他吸收煉化了一位金丹修士和大部分築基修士的情況下。

前方拼命逃竄的兩人,無疑是桉板上的魚肉,還不是任由他拿捏。

這樣想著,血魔王不由產生了一絲戲謔之心,遂也不著急拿下二人,就這麼不急不緩的,揹著雙手,神情愜意的慢悠悠的跟在兩人身後。

而在前方逃跑的兩人,察覺到身後血魔王,慢慢的,也發現了其意圖。

“王道友,這樣下去我二人恐怖難逃厄運!”

半響之後,感受怎麼也擺脫不掉的血魔王,還有丹田之中極速消耗的法力,韓道友臉色難看無比的對著王禮興傳音道。

聽到此話,王禮興又怎麼不知道這樣下去,二人絕對難逃一死,可是不逃的話,和魔頭拼命的話,恐怕死的更快。

當下,王禮興表情頗為無奈的苦笑一聲。

“在下又如何不知,可是現如今,你我元氣大傷,先前幾日的療傷,也只是飲鴆止渴,不過勉強壓下了傷勢罷了。”

“再者,就算你我二人實力恢復如初,道友認為我們對上那魔頭……能有一絲勝算嗎?”

耳中傳來此話,韓道然稍作沉默後,隨即沉聲道:

“老夫自然明白道友的意思,只是再這樣下去,你我二人除了被那魔頭給抽魂煉化之外,在無其它可能。”

對此,王禮興唯有苦澀一笑。

“王道友,老夫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哦?”聽到此話,王禮興不禁微微挑眉,隨即肯定的點頭道。

“到了如今,韓道友有話但說無妨。”

“那好,老夫就直言不諱了!”

韓道然聞言,隨之不在遲疑,當即開口道:

“先前,王道友不是在那底下洞府之中,取到了一瓶丹藥嗎?”

“老夫想來,能被雲山真人鄭重其事的放在靈泉之上,蘊養至今的丹藥,絕不是凡物。”

此言一出,王禮興眼神中精光一閃而過,隨即澹澹開口道:

“韓道友指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