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摸了摸狗頭,笑著說:“看吧,旺財立大功了!”

小五郎已經戴上了手套,把畫拿了下來。

九條玲子更加地不滿了:“毛利先生,你這樣算是破壞現場。”

小五郎說:“我是專業的,戴著手套呢。”

小五郎把畫反過來平放在地面上,畫的背面一角沾染了血跡。

“看吧,我就說旺財給力吧。”

九條玲子馬上吩咐取證人員上來,準備把畫包起來,並拿回去對血液進行化驗。

白鳥無動於衷,本身這個案子就不是他負責,而且證據算是被檢察官找到,理所應當他們先拿回去取證。

小五郎說:“等等,這個畫有問題。”

小五郎敲了敲畫,感知到裡面加層裡有一疊紙。

拆開畫,裡面居然放了一疊借據之類的東西。看來死者表面是不動產公司的社長,私底下還做著高利貸的生意。

小五郎翻看了兩張,就找到了嫌疑人巖松俊夫的300萬円的借據。

好傢伙,這下子嫌疑更大了啊。

九條玲子笑著說:“看來上天站在我這邊,嫌疑人的借據,這可以算是殺人動機。看來我得好好感謝你了,毛利先生。”

小五郎擺擺手,自己只不過是在尋找真相罷了。

“叔叔,這裡很可疑哦。”

小五郎抬頭看去,在畫的右邊位置,有一個臺子,看樣子是放置花瓶等裝飾品的。

小五郎走了過去,柯南說:“臺子上有墊子,原本應該是擺放了什麼東西的,看曬痕的大小,應該是一個花瓶。”

原幸惠站在一邊,手足無措。

小五郎質問道:“原女士,請問,這裡原本是擺放了什麼東西呢?”

“額,是一個大概20公分高的花瓶。現在想起來,老爺被殺之後,我就沒有再看到了。”

小五郎懷疑地看著她,她立馬焦急地說:“毛利先生,不是我拿的花瓶,人也不是我殺的。”

“我什麼也沒問啊。”

“可是毛利先生你的眼神就彷彿在這麼問啊!”

原幸惠很委屈的說:“再說了,我一個66歲的老婆子,怎麼有能力殺了老爺呢。”

小五郎陷入了沉思,按照原幸惠的證詞,她下午在二樓打掃衛生的時候,有聽到樓下奇怪的聲音,但是沒有下樓看。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可能就是兇手行兇的時候。而過了一會兒,原幸惠再下樓到書房的時候,社長就已經死了。這麼短的時間裡,兇手碰過畫,再帶走兇器。

假如兇手是嫌疑人巖松俊夫,他完全可以將自己的借條帶走,甚至是把所有的借條都帶走。畢竟有人會願意花一半甚至是更少的錢把借據買走。

但是巖松俊夫沒有,本身借據藏在畫裡的這種事情,巖松俊夫這個外人幾乎是不可能知道的。而兇手應該就是原幸惠或者塚野享這樣的親近的人。

不過死者身上沒有被鈍器毆打的痕跡,那麼消失的花瓶就不太可能是兇器。而如果花瓶在搏鬥的時候被打碎了,也完全沒有理由清理乾淨。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花瓶和案件本身,有密不可分的關係。而現場消失的東西,除了花瓶之外,就只有兇器了。

小五郎這麼一分析,覺得兇手可能是將兇器藏在花瓶裡,再將二者一起帶離了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