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鍾,小五郎和服部帶著時津潤哉回來了。

此時的時津潤哉像是一隻落湯雞一樣,真個人垮垮的,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小五郎說:“這傢伙也怕死,躲在旁邊的倉庫裡呢。不過還是待在這裡安全一點,至少有我看著。”

越水七槻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毛利先生,剛才你阻止我的時候,我就打消了報仇的念頭。”

“衝動型犯罪嘛,我明白。逝者已矣,殺人報仇雖然痛快,但是讓他活著卻不能再當偵探,卻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時津潤哉跪在地上,給越水七槻和小五郎磕頭:“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願意贖罪,我還想繼續當偵探啊!”

小五郎冷哼一聲:“我看,你享受的是當偵探破案後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吧。你這樣的人,還是別當偵探了。當偵探,可沒有那麼容易。”

時津潤哉躺在地上,徹底失去了夢想。開玩笑,小五郎什麼人,能讓你一個高中生偵探翻出手掌心?心術不正,就別怪大道無情。

“我去給大家泡一些咖啡吧,服部同學我也跟我來吧,廚房那邊還有一些乾毛巾。”

服部把溼透的校服脫了下來,他說:“我回房間換一套吧,得虧導演通知我們要帶校服,不然還真沒辦法。”

幾人坐下,又開始聊了起來。

白馬最關心的,還是基德。他說:“大叔,你是怎麼識破基德的偽裝,並且抓到他的?”

小五郎當然不能暴露了,他說:“這個嘛,就是靠觀察啊。基德的身高是固定的,可以扮高,卻沒有辦法裝矮。還有手指,他是魔術師,手指異常靈活,也非常修長。”

這兩點,在警視廳早就備案了,屬於公開的秘密。

白馬眯著眼睛,好傢伙,這是一點絕活也不透露啊。

小五郎從空間裡掏出幾盒撲克牌,還有三國殺:“那麼,我們是打牌呢,還是打牌呢?”

白馬把三國殺那過去,又拿出了一支筆:“毛利先生,能給我籤個名嗎?我一直想要收藏一盒,想不到現在給我遇到。”

小五郎把其中一盒簽了名遞了過去:“算你運氣好,送你了。”

越水七槻期待著看著小五郎,小五郎無奈地把另外剩下的一盒簽了名送給了她。

好了,三國殺一盒不剩。這本來就是公司生產後,他常年帶在身上的,當作見面禮也算是不錯的小物件。

越水七槻抱著三國殺說:“毛利先生,謝謝你。我決定了,過段時間我就去東京拜訪你。聽柯南說,只要跟著你,一定可以遇到案件,到時候還請多多指教。”

“你說什麼?”

小五郎瞪向柯南,你這傢伙,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你才是死神好嗎?

服部倒是很自豪這件事:“那個,你也可以來大阪啊,跟著我,也能經常遇到案件呢。”

越水七槻右手作手槍狀,指著服部說:“那就這麼說定了,說起來,你這樣熱血的偵探,是我喜歡的型別呢。”

服部立馬變得結結巴巴起來:“這個嘛,我有青梅竹馬了。”

越水七槻立馬八卦了起來:“哦,是這樣嗎?那和我們說說怎麼樣?白馬同學,你也很好奇吧?”

白馬優雅地喝著咖啡說:“不,他的青梅竹馬叫做遠山和葉,她的父親遠山銀司郎也是警務人員。所以,我並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