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津潤哉指著白馬,越水七槻,服部三人說:“裝腔作勢,拿捏姿態的貴族偵探。初出茅廬,推理毫無邏輯的迷糊偵探。衝動嫉妒,分不清狀況的莽撞偵探。”

最後,他指著自己:“這樣看來,贏的人只能是我。恕我不奉陪了。我這就回去把自己的房間做成密室,就這樣吧。”

臨走前,他又說:“對了,這個手法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也差不多是我們發現這個密室的時間。不過呢,我希望不會有人再撞開門直接進來了。”

越水七槻喃喃自語:“一個小時。”

“可惡的傢伙,真是讓人不爽。”

服部對著遠去的時津潤哉狠狠地罵了幾句,他是第一次發現這麼讓人討厭的人。

白馬被服部的行為逗笑了:“我說服部同學,你確實是非常的莽撞。在不清楚裡面的情況下,你居然撞壞沾有血跡的大門,這是破壞證物。我們完全可以從窗戶那邊檢視情況,再做計較。”

“哼,等你檢視好情況,人都涼了。”

越水七槻好奇地問:“大叔,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作為前輩,應該有自己的一套手法吧?”

“這個嘛,我能夠聽到房間的心跳聲,所以不用撞門,我也能知道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剛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行動。”

白馬和越水七槻瞪大了眼睛,還有這種操作?

越水七槻震驚地說:“大叔,你沒有開玩笑吧?”

“愛信不信。”

小五郎話鋒一轉:“不過,我非常贊同服部的做法。救人,遠比抓住兇手更加有意義。如果你們當偵探只是為了抓捕兇手,那對於快要死的受害者來說完全沒有意義。”

小五郎回憶起了從前:“以前我和柯南遇到過一起案子,當時我們找出了兇手,但是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們遇到了難題,是坐視兇手再次行兇後抓住她,還是直接和兇手攤牌,保住下一個被害者的性命。”

“當時,我選擇了攤牌,暫時保住了那個人一條命。雖然過了一段時間,兇手還是再次行兇了。這個案子時常還會在我的腦海裡浮現,因為我怪我當時還不夠強大。”

小五郎頓了一下,然後說:“如果是你們,你們會怎麼選擇?”

幾個偵探一片默然, 特別是柯南,因為當時他全程參與。

“算了,別多想了。我只想說,人命大於一切。”

白馬微微躬身:“毛利先生,受教了。我也先回房間,已經有思路了。”

甲谷廉三說:“要不,你們先去餐廳吃飯?再等一會兒都涼了。”

甲谷廉三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贊同,除了時津潤哉,其他人都去了餐廳吃飯。

“哇,好豐盛啊。”

越水七槻安安靜靜地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水。

“我要開動嘍。”

見大家都坐下了,越水七槻就開始吃了起來,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小五郎把手機架在桌子邊,朝手機說:“家人們,偵探甲子園進入休息時間,現在是小五郎的吃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