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小五郎問道:“那麼目暮老哥,已經排除是外人作案嗎?”

“沒錯,門窗都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應該是熟人作案。”

小五郎就奇怪了:“那麼為什麼死者手裡拿著一分兩半的酒杯呢?”

目暮沒好氣地說:“所以我就把你們找來了啊,都想想有什麼人會和這個沾上邊的。”

小五郎坐回了位置,嘆了一口氣:“誒,毫無頭緒。”

“那你看看這個現場照片吧。”

小五郎接過照片,上面是大木巖松死掉的照片。背景是衣櫃的下半部,左邊靠上面的位置沾染了大量的血跡,而且可以看到血跡有一個很明顯的直角邊界。

也就是說,當時有什麼東西擺在上面,然後那個東西又被兇手帶走了,所以血液才會呈現出一個直角。而那個東西很可能是一幅畫。

而死者就倚靠在右邊,和血液的位置還差了一些地方,怎麼看都像是死後被兇手移開,然後在取走他身後的東西。

“現場還有其他線索嗎?”

目暮搖搖頭:“沒有,兇手進門,殺人,離開。一點多餘的線索都沒有留下。”

面對這樣子的兇手,小五郎也只能搖頭了。

柯南試探地說:“說起來,常磐美緒她所戴的胸針,就和斷成兩半的小酒杯很像。”

“太牽強了。”

小五郎有些不爽地說:“而且,這個酒杯很可能是兇手留下的障眼法,讓我們想破頭皮去偵查這個酒杯。真是的, 這麼大棟的樓, 怎麼不安裝監控呢?”

目暮說:“不過以成功率來說,常磐美緒是最有嫌疑的。因為她就住在死者的樓上68樓,並且案發時間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就在幾人都沉默的時候,園子小聲地說:“那個, 我有一個想法。”

“就是, 那個小酒杯和畫國畫時用的小碟子好像很相似哦。我爸爸的愛好就是畫國畫,有時候需要用到胡粉, 就會用這樣的碟子搗碎一些材料。”

“也就是說, 這個可能和如月峰水有關。”

“還是很牽強。”

小五郎說:“如果這個酒杯代表如月峰水,但是為什麼要打碎呢?如果是兇手打碎的, 那為什麼不直接帶走呢?”

白鳥思緒良久, 忽有所得:“會不會指的其實是常磐美緒?因為常磐美緒是如月峰水的弟子,所以打碎酒杯,指的就是功力不及如月峰水的常磐美緒?”

小五郎和柯南頂著藏狐臉看著白鳥, 看得他尷尬地咳嗽起來。

小五郎遺憾地說:“目暮老哥,目前這個樣子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我們只能盯著另外幾個人,一是保護他們,二是防止他們再殺人了。”

“那好吧,我等會還要去松本管理官那邊把案情彙報一下。千葉,你代我送一下毛利老弟。”

“是!”

很快, 小五郎一行人被千葉送到了門口。

千葉有些扭捏地說:“毛利先生,我聽目暮警官和白鳥警官說,你算命很準,所以我也想找你算個命。”

啊?

妃英理等人一臉問號,小五郎什麼時候還會算命了?

“咳咳。”

小五郎覺得如果是算姻緣, 那麼他還能胡謅一下,於是問道:“那麼, 千葉老弟,你想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