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的確像是我能做出來的事情。”

老魔女伊扎里斯所描繪的未來十分的魂系,但仔細思考一番其中的內涵之後,墨誠發現自己還真的有可能做出那樣子的事情。

畢竟自己最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拯救這種事情,本身便不是他擅長的東西。

老魔女伊扎里斯補充道,“不只是你,還有一些其他的傢伙。”

說著其他的傢伙時候,老魔女伊扎里斯的神色變得十分的怪異,一臉的一言難盡,“那些試圖觀戰的傢伙,無論是現場觀戰,還是從時間線亦或者是別的地方觀看你與永夜的鬥爭,為了能夠準確的觀察那場戰鬥,他們動用了各種手段。以至於連鎖反應下,戰鬥過後就已經搖搖欲墜的世界框架直接變得無法修復。”

那些試圖觀戰的傢伙有的被囚禁在時空之外無法脫身,直到永夜降臨才能夠脫離困境。

有的乾脆意識湮滅在那一場尚未發生的戰鬥之中,永恆在戰鬥中徘徊。

老魔女伊扎里斯便無法理解,也不能夠去理解相當一部分存在那種【看完這場戰鬥就算是死也值回票價】的嗜血觀眾想法。

這讓她一度有些懷疑,這些在她之後新誕生的存在,是不是存在著什麼智慧上的缺陷。

“另外就是,那是我所觀測到的未來,僅僅只是最有可能出現的未來。”

墨誠的身影不應該出現在他人的觀測之中,尤其是對於未來的觀測,因為他在許久之前便已經破碎了自己的命星,使得自己的身影在任何觀測視角當中都將被隱去。

但這種事情並非是絕對的,命星雖破,慣力難阻,當知曉了墨誠的性格和行為習慣的時候,有些事情反而不需要藉助命運觀測便能夠知曉答案。

而老魔女伊扎里斯的觀測亦是如此,她所觀測的未來,便不回去新增任何和【墨誠】有關的因素,卻往往能夠對未來的驚鴻一瞥之中,看到墨誠的身影。

“現在的你,大概可以避免的了最糟糕的兩個未來了。”

老魔女伊扎里斯似乎看到了別的什麼東西,同時話語之中又是那種不盡不實的謎語人風格,老實說要不是有關永夜的情報還沒拿到手,墨誠指不定就開始威脅對方說人話了。

“如果你不想把話說明白,可以不說的。你這樣子說話,除了讓我感覺到煩躁,同時還有著極大的可能讓我逼迫你將話說清楚之外,什麼都得不到。”

“包括你想要看到的,我因為思考你的話語而煩躁的樣子。”

墨誠很清楚一些謎語人之所以那樣說話,只是為了看到他人苦惱,並且苦苦思索話語之中含義的表情。

這會讓那些謎語人感到有趣,或者有樂子。

這種事情墨誠一般都十分的理解,並且對這種怪異的愛好表示尊重。

當然這件事的前提是不要試圖在他面前當謎語人。

墨誠已經忘了到底有多少次,有些傢伙不僅試圖給他派發任務又將內容說的十分模糊,並且還將具體時間以【伱以後就會知道】來推託。

那種整個過程極其繁瑣,但實際上只要好好將任務內容說清楚,就能夠節省三分之二時間的任務,讓自由時間稀少的墨誠十分的惱火。

直到某天又一次被謎語人任務耗費了大量時間,卻沒有多少收穫之後……

墨誠十分乾脆將之後近半個月的時間裡面,都專門去接謎語人任務,在接到任務之後,首先將釋出人打成重傷瀕死,然後找個死靈系或者惑控系的法職者進行搜魂等記憶獲取,得到準確的任務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