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耽聽了他的話,冷笑一聲道:

“少廢話!”

接著陳耽又扭過頭,對著自己的神槍隊中,槍法最好的一名士兵下令道:

“花落!你把他給我一槍擊斃!”

這名士兵叫做花落!

他接到陳耽的命令,便在馬上,把這把黝黑髮亮的,迸發著凌厲的殺氣的自動步槍,從肩膀上拿了下來,兩隻手按照標準的射擊姿勢,端著這把自動步槍,瞄準不知死活的淳于導,準備給他來個一箭穿心!

淳于導現在還大聲怒罵,宣洩著自己心中的憤怒,卻不知自己已經死在眼前,就像一句歇後語說的那樣:

屎殼郎坐鞭稍——只知騰雲駕霧,不知死在眼前!

淳于導也不閒著,派出手下的一員大將,去擊殺陳耽!

這員大將怒目圓睜,凶神惡煞,和淳于導長得有些相似,乍一看,還以為是他的兒子或他的兄弟呢!

這員大將騎著戰馬,手裡高舉著擂鼓甕金錘,哈哈狂笑著,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也不把陳耽放在眼裡,騎著戰馬,快速的衝向陳耽,準備一錘就把陳耽的腦袋砸個稀巴爛。

陳耽這樣的大將,看著也不是很厲害,自己一錘不就把他砸爛了?

他這樣的人何德何能?還有這樣的豔福,在戰場上還抱著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

真是讓他既羨慕,又嫉妒恨啊!

這員大將,甚至心裡想著,等一錘把陳耽砸死之後,再搶了他懷裡的女人,讓這位美女做自己的老婆,讓自己代替陳耽疼愛她,憐惜她!

他一邊做著春夢,一邊騎著戰馬,已經快要衝到了陳耽的馬前!

陳耽對著另一位士兵使了一個眼色,大手一揮,這名士兵便端好半自動步槍,也來不及瞄準,就對著這一員大將的頭顱便是一槍。

只聽砰的一聲槍響,這把半自動步槍射出了一發子彈,正中這員大將的眉心,射得這員大將腦漿崩裂,汙血四濺!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這名神槍手一槍爆頭!

他的神色仍然保持著剛才哈哈狂笑,不可一世的樣子,讓人看了不由的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淳于導也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他一臉懵逼的心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他那是拿的什麼武器?怎麼還沒有近身,只輕輕一動,砰的一聲響,自己手下的這個勇猛無比的得力干將,便被射爆了腦袋?

他心中有些膽怯,也不再那麼得瑟了,便想著趕快撤退,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要不然,自己也會步他的後塵,被對方的這名神槍手一槍爆頭。

但是他想得美!

陳耽的那一位神射手,並不給他機會。

在接到陳耽的命令之後,這名神槍手早已經瞄準了他的心臟。

他猛的一下子摳動扳機,子彈便如離弦之箭,便如一顆流星一般,快速的射向淳于導的心臟。

但聽砰的一聲槍響,淳于導也跟著他手下的那一員和他模樣差不多的那個大將,去見如來佛祖了!

他的心臟的槍孔處,就像噴泉一樣,噴濺出一道血腥的,暗紅色的血雨,讓他的手下計程車兵看了,更加的驚恐。

淳于導撲通一聲,從戰馬身上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隨著主帥的死去,他手下的這一千多號士兵,全都驚恐的四散奔逃,作鳥獸散,一眨眼的功夫,便都逃的看不到了蹤影。

到這時候,誰還顧得上糜竺啊!只留下了糜竺一個人,被綁在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