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射中了腦袋,那就更厲害了,自己肯定會死翹翹了。

但沒有辦法!

他也比于禁強不了多少,好不了多少。

同樣也沒有奇蹟發生!

典韋的屁股也中了一槍!

典韋同樣發出一聲啊的慘叫,左手的雙鐵戟插在背上,然後便騰出左手來,捂住被射傷的屁股。

血紅的鮮血從他的屁股上的傷口處,流了出來,都浸溼了,染紅了他的褲子。

典韋疼痛難忍,身子在微微的顫抖著,冷汗直冒,緊緊的咬著牙關,也學于禁,逃出了戰圈。

要是不受傷,卻逃跑了,曹漕肯定會狠狠的處罰自己的!

但是,要是受了傷,逃走肯定沒有問題。畢竟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了,也無法戰鬥了。

這也是他們的經驗。以前就發生過許多這樣的事情。

見於禁和典韋都受了傷,夏侯淵和樂進這時候,也戰戰兢兢的,心想,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自己也會步于禁和典韋的後塵,被陳耽的小疆無人機的自動步槍子彈,射中自己的身體。

要是射中了自己的腦袋,那就完了!

即使是像他們一樣射中了屁股,也肯定不好受啊!

但他們仍然沒有逃出戰圈,仍然站在那裡,舉著自己的武器,準備和陳耽戰鬥。

但是曹漕卻看不下去了。

他知道陳耽的厲害,知道陳耽的小疆無人機的厲害,和神奇之處。

如果再堅持下去,恐怕夏侯淵和樂進,也會步于禁和典韋的後塵,被陳耽的小疆無人機射傷。

如果他們兩個再受傷,自己手下的這四員大將,就全部受傷了,自己的手下的可用之將就更少了。

於是,曹漕便急聲地對陳耽道:

“陳耽!請住手!別再射殺他們了!饒了他們吧!”

陳耽聽了曹漕的話,決定給曹漕一個面子,便停止了射擊,不再射擊夏侯淵和樂進了。

陳耽對曹漕冷笑一聲道: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你不但和我作對,而且還讓你手下的四員猛將圍攻我,想要把我殺死在這裡。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下好了!你不但達不到懲罰我的目的,而且還損失了兩員大將!你的兩員猛將於禁,典韋,都被我射傷了屁股,短時間內無法戰鬥了。”

“不過,還算你聰明,算你識時務,想開了,請求我不殺他們。好了,就這樣吧!你帶領著他們走吧!今天我不想把你怎麼樣!”

曹漕聽了陳耽的話,陰沉著臉,說了一聲好的,便帶領著手下的一干將領和士兵,以及漢獻帝,返回許昌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