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便騎著馬,來到了曹漕的面前,對曹漕笑了笑道:

“曹大人別來無恙!曹大人最近風光無限,佔領了許多地方,疆域廣闊,四海之內,恐怕屬你最厲害了!今天為什麼又要來攻打徐州?聽說徐州的太守陶謙,對你也不錯啊?”

曹漕聽了陳耽的話,咬牙切齒的道:

“一個小小的徐州,本大人還看不眼裡!陶謙對我不錯?他派人殺了我的父親,殺了我全家老小,這還叫不錯嗎?我今天率領大軍,前來攻打徐州,就是要來殺掉陶謙,為我的老父親,和我的全家老小,報這血海深仇的!”

陳耽聽了,便對曹漕道:

“陶謙這個人講究仁義,對你也很不錯!他派人殺你的父親,殺你全家老小,有什麼好處呢?這恐怕是他的下屬張闓的主意吧?”

“張闓這個人,本來就十分貪財,又曾經是黃巾軍的部下!你又與黃巾軍交惡!他為了給黃巾軍報仇,便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殺了你的父親,和你的全家老小!這和陶謙根本沒有一丁點兒關係,簡直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曹漕聽了陳耽的話,憤怒的道:

“你不用勸了!我的心意已決!今天一定要攻下徐州城,處死陶謙,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陳耽見曹漕就像一頭倔強的驢子,就是不聽自己的勸告,便騎著馬,扭頭離開了曹漕。

然後,陳耽便騎著馬,直接來到了徐州城裡,見到了陶謙。

陶謙從來沒有見到過陳耽,當然不知道他是誰。

不過,當陳耽說起他自己就是大漢朝的陳耽陳司徒之時,陶謙便恭敬且興奮的對陳耽道:

“歡迎陳司徒光臨寒舍!我感到非常榮幸,非常的高興!”

陶謙現在只知道陳耽還是大漢朝的司徒。

那時候的訊息沒有那麼靈通!

他還不知道,陳耽早已經從長安城離開,並且不再做司徒的事情。

陳耽對陶謙笑了笑道:

“現在徐州城形勢怎麼樣?能守多少天?”

陶謙恭敬的回答道:

“彙報大人!現在形勢萬分危急,恐怕守不了多少天了!這幾天之內,恐怕徐州城就會被曹漕這個逆賊攻下來!”

“曹漕太不是東西了!他作為大漢朝的官員,卻到處攻城略地,攻打下來的,大部分都是大漢朝的城池。”

“並且他還兇狠歹毒,狡詐多變!因為我的一個叫張闓的部下,截殺了他的老父親曹嵩,以及他的全家老小,他便遷怒於我,非要置我於死地,攻打我的徐州城,想攻破徐州之後再誅殺我。實在是一個奸雄,一個小人啊!”

陳耽聽了陶謙的話,便勸慰陶謙道:

“曹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我也在朝廷之中,和他共事了很長一段時間,摸清了他的性格。不過他那時候還是一個忠臣良將,沒有顯示出他兇狠歹毒的性格。”

“不過,現在他的狐狸尾巴漸漸的露出來了!我相信以後,他會變本加厲,更加兇殘歹毒!寧可他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他!”

“甚至,我認為他還會挾天子以令諸侯,把天子當成他的傀儡,當成他的奴隸,呼來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