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心孝敬軍爺,我們也不妨放個水。”

張三聽聞此話,神情剛放鬆了幾分,就聽那領頭的男人繼續說道,

“就讓你旁邊的小娘們兒陪我們一晚上。陪得爺舒服了,之後各走各的道,過了今夜我絕不為難你們。”

張三忍住心裡怒火,依然陪著笑:

“哎呦,軍爺,內子這幾日身體不好,受不得驚嚇,哪兒承受得了您幾位的恩澤呀。求軍爺放我們一馬吧。”

“放你一馬?”那領頭之人一下瞪圓了眼睛,

“老子我好不容易來了興致,你讓我放了你一馬,那誰來填我的慾海呀?”

那士兵說完露出更為猥瑣的神情,肆意的打量著李四。

李四長的十分嬌豔,雖然活了兩百歲年紀,但因為保養得宜,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正是花容月貌。

按她的爆脾氣,早就想施展法術,與這幾個流氓賊子對上。

可是師兄一直壓著自己,她也明白師兄是不願意惹當地的地頭蛇,反而給傭兵團造成麻煩。

可此刻卻忍不住了,破口大罵:

“幾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混蛋,沒見過女人爬回你娘肚子裡,重新見識見識去!少打老孃主意,再敢造次,老孃一拳一個把你們廢了!”

那幾個士兵聞言並不生氣,反而笑的更加肆無忌憚。

“這小娘皮說話有趣,辣的很,我更喜歡。本來打算今日晚上一個一個來,既然你如此說,那哥兒幾個必須得教你做人。”

“大哥說得對,哥幾個今天晚上一起上啊!”

“好好爽一把!哈哈哈……”

後面的壯漢再不多說,直接祭出功法,是金系修者。

前面幾個大漢也各自出手,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那酒樓掌櫃的苦著張臉跑了出來,也拿出了個荷包:

“軍爺、軍爺,快請息怒。何必呢?我就做個小本生意呀。軍爺若動了手,我這小店就沒了。

我可是年年按時交稅的公民吶。

麻煩軍爺,您要處理私事兒,我絕不攔著你們。

能不能去店外呀?若是這店拆了,這以後想請您幾位喝壺酒的地兒都沒了不是?”

那士兵一把奪過荷包,沒想到今日還有雙份收入,冷冷一笑,倒是賣給了酒樓掌櫃的面子。

對著張三微微的一抬下巴,

“你帶著你這婆娘跟我們出去,有什麼事兒出去理論。”

張三見酒樓老闆有自保之力,更不願出去了。

當即一把抓住了酒樓掌櫃的,

“掌櫃的,麻煩您再說幾句好話,我們這初來乍到也不容易。”

那酒樓掌櫃的露出為難之色:

“兄弟,不是我不幫你。在這江離城裡,那士兵的話就是天令啊,我敢說什麼呀?

兄弟要依我說就認了倒黴吧。你這娘子下次出門,記得把那臉抹黑一點兒。

這邊陲小城兵多民少,僅僅守城的就有三萬。

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加在一起才有兩萬餘人。

這一個兵管我們一個都有富裕,你說我能幫你什麼?”

那幾個兵士再不多話,有一人不知何時,躍到了張三和李四的後面。

張三一時不查,只覺一股大力猛的從背後而來。

來自於金丹期的強者威壓十足,讓他瞬間額角冷汗就嘩嘩滴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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