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睿眯起眼睛,"你說什麼 .....老不死的,都頂 棺材板了,還跑出一嫖,要不要本太送你幾十斤驢吊 補補?”

張錚等人差點憋瘋了,齊太殿下敢說,他們卻不 敢笑,怎麼說那也是堂堂國丈,田貴妃的老爹。

"咳咳咳噗!"雪白的帕子頓時見紅了,“你, 你,你……"

老傢伙哆哆嗦嗦從袖子裡摸出一隻小瓷瓶,倒出 兩粒丹藥吞服下去,閉起眼睛喘了半天才算平復一 些。緩緩睜開眼睛,渾濁的眼睛閃過一抹精芒,"你 可知道我是誰?”

朱慈睿像看傻子似的,"你莫不是老糊塗了,本 太知道你是誰。”

老傢伙哆哆嗦嗦剛要開口,朱慈睿又補充了一 句,"你也不用告訴本太,本太沒興趣知道你是誰, 本太是來嫖的,不是看你表演噴血的,那玩意又沒什 麼稀奇的,大姑娘小媳婦都會,每個都能噴幾次。”

"噗!”田弘遇又是一口老血,噴了一衣襟。

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下來了三個女人,一個 風韻猶存的婦人,淚眼汪汪,眼睛紅紅的,另外兩個 都是妙齡女子。

三個女子望著樓下,都僵在了那裡。

朱慈睿望著那懷抱著琵琶,裹著大紅披風的女 子,秀眸惺鬆,黛眉青翠,嫋嫋身姿盈盈而立,彷彿清華秋月。

看似柔弱,卻帶著不屈不濁的高冷,即便是愣在 那裡,依然是一副淡漠的表情。

這就是陳圓圓?

朱慈睿總感覺有些不太像,此女確實是難得一見 的美人,那清清冷冷的氣質,更是別有一番韻味,卻 沒覺得禍國殃民。反正朱慈睿覺得,還沒到看一眼就 拔不出來,不顧一切的脫褲子。

風韻猶存的婦人應該是老鴇子,試探道:“國丈 爺......”

田弘遇用餘光瞥了朱慈睿一眼,輕咳了兩聲,起 身,"京兒姑娘,既然收拾好了,咱們就走吧!”

朱慈睿恍然,這女子並不是陳圓圓,而是卞玉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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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玉京瞧了瞧朱慈睿等人,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下 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侍女,拿著一個小包裹。

朱慈睿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這女子本太看上 了。"

"你……”田弘遇不想和朱慈睿計較,有些人他也惹 不起,尤其想到一個二不愣的傢伙,惹起來很頭痛,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乾脆帶上卞玉京悄悄走人。

他自然猜到了朱慈睿,雖然沒見過,但是二不愣 的太子有幾個,“老朽契約在手,你敢漠視太法不 成?”

朱慈睿滿臉懷疑,"本太不相信你有契約,本太 懷疑你強搶良家婦女。”

田弘遇也是老奸巨猾,不主動報自己的身份,對 朱慈睿也裝作不認識,從袖子取出一張契約,"這契 約就在我手裡,白紙黑字,豈能作假。”

朱慈睿眉頭一皺,“屈打成招的事本太也不是沒 見過,一張紙證明不了什麼,這樣吧,你再拿出點證 據本太就信,比如說這玉京姑娘,和你家誰誰有親 戚,是你二姨媽家的侄女,或是你姑舅老爺的六舅媽 的三侄女的七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