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瞅著快到家門口,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那在路邊沒事閒聊的大爺衝光頭招了招手,示意一起來坐會兒聊聊天,滿頭冷汗的光頭心裡默唸:眼不見心不煩...眼不見心不煩...眼不見心不煩....我看不見你...你看不見我...我看不見你...你看不見我,直接無視了過去轉身走進衚衕裡。

拐過一個衚衕前腳剛踏出後腳還沒離地呢,與迎面而來騎車的小孩撞了個滿懷,哎呦一聲撞倒在地摔了個七葷八素,腹部的擠壓感在車輪碰撞和摔倒的衝擊下達到了極致,一個不留神,菊花瞬間失守,就像開閘放水的黃河萬馬奔騰一發不可收拾,噗~噗~噗~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小孩見光頭躺在地上這反映,哪見過這陣仗膽都要嚇破了,哭著拼命地搖晃著躺在地上的光頭

“叔叔你不要死啊,叔你不要死啊,救命,救命啊,快來人啊,我把人撞出屎了,來人啊救命啊,死人啦,快來人啊”

“叔叔你要堅持住,不要再拉了,我害 怕”

在這陣哽咽聲中人群越聚越多,畢竟看戲的不嫌事大

周圍人群對自己指指點點,捂嘴偷笑著自己囧狀,內心拔涼拔涼的他也不掙扎了,一行迷茫的淚水從臉頰劃過,內心這都他孃的什麼事啊.......

後在有認識的人將他攙扶回到了家中,褲子剛換又是一股感覺來襲,抓起紙巾就衝向茅房。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他扶著牆雙腿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整個臉蠟黃蠟黃,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走還不到三四米轉頭又折了回去,又是一陣噼裡啪裡的聲響傳來。

正在這時來自刀疤臉的電話響了起來,手機不停的震動,光頭煩煩的按下了接聽鍵,不耐煩地道:“喂,啥事”

電話那頭的刀疤臉像是虛脫一樣提著褲子扶著牆“老張,這飯不對勁...你拉肚子沒,我到家就停不下來”

“別提了老王,說多了都是淚。一樣停不下來”心裡簡值欲哭無淚,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剛剛黃毛他媽還打電話來質問我,咱們都吃了啥,黃毛一回家就上吐下瀉的停不下來,我還....”此時的刀疤臉也是一頭霧水搞不清

話還沒說完,又匆匆結束通話電話衝進了茅房

還沒兩分鐘光頭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竟是張翠花也就是黃毛他媽,光頭想都沒想直接結束通話,想起黃毛,那肚子裡的火還沒消呢。

電話嗡嗡嗡的震個不停,沒辦法只能接起電話扯著嗓子沒好氣道:“幹啥,忙著呢,打打打,沒完沒了還”

電話那頭的張翠花,本就因電話那頭一直結束通話電話生著氣,聽到這瞬間火冒三丈

“死光頭!死禿子!你忙著去死呢還,你行不行了!老孃打了多少電話!死哪去了不接老孃電話,俺兒跟你們吃飯一回來就上吐下瀉個不停,你給他灌的什麼毒藥,你得給我個說法,要不跟你沒完”

“咒誰死呢!咒誰死呢!你不行,你才不行,特麼罵誰呢。老子要死了都一起下去,還吃的什麼毒藥,特麼吃的狗腿!!!滾滾滾”光頭一把掛了電話,任由張翠花來電就是不接

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張翠花也是迷了怎麼突然氣性這麼大

可從這以後沒幾天光頭就病了整日咳嗽不止,最初也就他一人,又過了幾日連帶著黃毛和刀疤臉也一同被送去醫院。

他們幾人症狀相同止不住沒日沒夜的的咳嗽和竄稀,躺在病床上不停的顫抖,一方面是因為生病折磨而顫抖,另一方面也在和菊花作鬥爭,生怕以為的以為只是個以為。。

醫院用盡各種醫療手段竟沒絲毫改善反而病情越來越重,這也讓這些醫生專家們頭大,因為他們從未遇到過,只能拼盡一切努力的救冶。

村裡不久就傳出各種流言蜚語,聯想著這麼多年光頭未育,街頭巷尾流傳著光頭腎虛、不孕不育,更有甚者流傳著另一個版本,他們幾個在修煉邪功遭到反噬,主在降罪懲罰等等成了茶餘飯後閒聊的必備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