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四暗?他們之間不產生矛盾?”

楚靈峰聽到這裡,總算對八個勢力有了個初步的瞭解。

但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問題,按照軒墨所說,那他們之間是怎麼做到共處的?

“怎麼可能會沒有?除了魔丹宗和皿玄宗這兩個中立勢力之外,弟子之間經常會發生廝殺,其具體原因,我想多半是為了資源。”

軒墨若有所思地回道。

“為爭奪資源?九幽界的資源很欠缺麼?”

楚靈峰下意識地問了一句,然後就又陷入了沉思。

“何止是欠缺可以形容的,目前,整個九幽界,幾乎找不到魔仙以下的修士,非要說有,那就只能是剛出生的嬰孩了。”

軒墨的話語落下,楚靈峰突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妙:“你的意思是九幽界全都是修士?剛出生的嬰孩是什麼境界?”

“魔劫,他們一般在十歲之前都會達到魔乘,個別天賦高的,會達到魔仙。”

軒墨想了想,繼續道:“就比如我,十歲那年就是魔仙了,如果不是家中變故,我現在也應該是魔王甚至已經飛昇了。”

聽到這裡,楚靈峰突然對軒墨的興趣更濃了:“家中變故?你的歲數應該和我不差上下,二十多年難道還沒恢復?”

按理說,二十多年,不可能一個境界都不提升吧?莫非被人封印了靈根?

“說來話長,那年我十歲生日的當天,我被父母突然打暈,藏入地窖,當我出來的時候,則是成了村裡唯一的倖存者。

接著便迎來妖獸的侵襲,為了躲避妖獸的攻擊,又回到地窖呆了近一月之久,才離開了村子。

之後我便立誓要為爹孃報仇雪恨,但這些年來,無論我怎麼努力,修為就是無法寸進。

後來,我想到了高階一些功法,或許能讓我突破修為。但這高階功法又談何容易。

除了勢力門庭,就只有院校,所以我想到了城裡。

但那高昂的入城費就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每次攢下來的靈石,要麼被別人搶走,要麼被那些守城計程車兵黑吃。”

說道這裡,軒墨一臉的憂傷和無奈,眼眶中也有一層薄薄的霧水,就差沒滑落下來了。

楚靈峰看了看城門前那些來回走動計程車兵後問道:“你沒去找他們理論?”

“大仇未報,我還不想死!”

聽到這裡,楚靈峰算是明白了,如果自己沒猜錯,那些士兵殺人搶財的事,恐怕沒少幹。

“這麼慘?按照你的說法,就算進城恐怕你也好不了多少,那些高階功法恐怕也和你無緣,要不跟著我們混吧?”

說這話的,除了張曼還能有誰?也許是因為過去的職業,她的心始終貼近窮老百姓。

當然,也不排除想拉軒墨一把。

聞言,楚靈峰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不過,眾人倒也沒說什麼,再說了,當著軒墨的面,貌似也不好說什麼啊!

軒墨聞言抱拳,向張曼深深鞠了一躬:“謝謝,這位姐姐。”

張曼見幾人的目光,嘟了嘟嘴,硬著頭皮道:“不用客氣,做到道義為先,忠義為首就行,我想我夫君不會虧待你的。”

楚靈峰翻了翻白眼,傳音道:“你咋就那麼能耐呢?就算要幫他,貌似也該先了解了解吧?”

“活都說出來,總不能收回來吧?”

張曼見楚靈峰的神色不對,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