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雲染的質疑,男人臉不紅心不跳,一派從容與自若。

“那誰知道呢!許是被小白吃了吧。”

“???”

雲染都不想鄙視他。

【狗?!】

【吃草?!】

【你還能再離譜一點麼?】

“南宮墨,你見過誰家狗吃草的?”

“爺家。”

“……”

【行吧,你是狗,你說了算。】

雲染不想再搭理他,給花澆了水又施了肥,希望還能再拯救回來。

嗯,只要根還活著,花和葉子總會長回來的!

南宮墨看著雲染忙前忙後對那盆花呵護備至的模樣兒,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

有一種錯覺:他還不如那盆花討她歡心。

背對著他,雲染都能感覺到那股幽涼怨念之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狗男人!別以為死不承認我就不知道那是你乾的!】

【這府裡除了你沒人幹得出這麼幼稚的事兒!】

【連一盆花都不放過,真是狗的毫無人性!】

“話說,爺,那小白若是再禍害我的花,我就把它狗、頭、擰、下、來、燉、湯、喝!你沒意見吧?”

南宮墨:“……”

男人俊臉微僵,額角隱隱滑落一滴冷汗。

薄唇抿了抿,吐出一個字:

“有。”

“那你是要代狗受過?想把自己的頭擰下來給我燉湯?”

“……”

南宮墨沉默了一瞬,看著雲染,語重心長:

“林挽月,你是個女孩子。不可以一言不合就把人和狗的頭擰下來。”

“那不然?直接打死或者活埋?”

“……”

雲染在院子裡找了個相對安全的位置把花擺了上去,其實心裡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