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東擊西,伊斯特萬之前就玩過類似的手段了。”

說著,拉德季倒去杯中濁酒,換了杯清水。

思考的時候,果然還是純粹的水來的好。

“確切的說,是諾伊霍夫遭了這一手的劫,如果不是亨利,只怕我的馬場會燒的半點不剩。”

“連帶著村子,也都會被付之一炬,同烏茲茨般化為灰燼。”

翰納仕冷冷說道:“現在這個雜碎還想玩這一手,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真當我是頭匹格!”

“問題是,有把握嗎?”拉德季不禁問道。

翰納仕思索後,道:“他要是自大到還以為我們反應不過來,那的確有五成把握。”

“之前抓來的博格維斯的手下,吐出了不少有意思的情報。其中就有拉迪亞茨克的眼線情報。”

“如果能策反眼線,是能有五成把握,足夠我們佈局,等待他出手了。”

拉德季當即贊同道:“就是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收穫。”

“我想不會小,在卡茨內亂和我們拔除霍恩山脈的營地後。”

“他手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拿來消耗的炮灰了,最多添幾個莎邵或者木堡的盜匪。”

“要打拉迪亞茨克的主意,多半得是伊斯特萬的核心力量出場。”

“例如,襲擊烏茲茨的那個騎士。”

翰納仕冷笑兩聲道:“要真的是他,我可得好好準備準備,跟他算算烏茲茨的血債!”

“那我們今晚好好計算一下吧。”

拉德季飲下最後一口清水,起身隨同翰納仕清理出桌子空間。

然後搬出了一張全境地圖。

這一謀算,就是一夜。

......

次日清晨,還在酣睡中的羅洛,被傳令兵的拍門聲叫了起來。

“這麼早,你幹什麼?”

“翰納仕大人要您立馬前往會議大廳。”

“什麼?!”

當羅洛一身戎裝,頂著秋季冷風向上城區的城門趕去時。

他才清醒認知到,這是來任務了!

‘會是格列寧的事件嗎?還是跟那夥傭兵有關?’

走入城門後,羅洛依舊在思索翰納仕急促召集他的理由。

而這時,面前不遠處的臺階上,忽然走下一行人。

羅洛一看,卻是昨日傍晚,有過帶路一緣的庫諾一行人。

“庫諾先生,早安,你這是去見翰納仕大人了?”

羅洛當即換上笑臉,打了個招呼。

同時刺探對方在翰納仕處,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