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要是敢跑,這輩子就別想回來了。”夜鶯冷笑道。

他跟這個流氓頭子,可是有幾分恩怨的。

當初米蘭帶人去砸他酒館的場子,就已經結下了樑子。

如果不是因為投靠了漢斯的彼得,米蘭被羅洛抓進監獄的那時候。

夜鶯就該讓他好好嚐嚐,得罪一個衛兵還被送進牢裡,是個什麼滋味。

不過現在似乎也不晚,彼得死了,漢斯大人也是看不上這個流氓頭子的。

而米蘭這次又跟文森特的死有牽扯,藉機收拾他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手段高明些,應當會是名正言順。

‘希望人有事。’

對於夜鶯的滿腔怨念,羅洛還是頗有幾分瞭解的。

他當下只能‘祝福’米蘭,能撐過這一劫了。

“看,亨利。那裡就是難民營地了,斯卡里茨人跟烏茲茨人都在這裡。”

正當羅洛幸災樂禍時,夜鶯忽然指向了道路一側的草地上。

那裡建立起了一群白色帳篷群,其內生活的兩地村民,涇渭分明的將營地分割成兩半。

“我知道,不過那個人是誰?”

羅洛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營地上,此時此刻的營地內,已經有不少人在營地邊緣站立。

似乎是因為他們的到來,驚動了這些難民。

而這些圍觀的人群中,最令人側目的,則是一個被簇擁著的青年。

其人面貌帶著幾分青澀,但身形高大厚實,渾身還環繞著一股莫名的氣勢。

插在腰間的一柄短劍,更是洗去了他身上最後一絲稚氣。

“誰?哦,你說他啊。”

夜鶯疑問的順著羅洛的目光看去,然後看見了被簇擁著的青年。

他恍然解釋道:“這個人叫涅爾,烏茲茨人理論上的領頭人。”

“理論上?”羅洛詫異反問道。

“你得知道,哪怕是難民裡,也有不少有野心的人存在。”

夜鶯聳聳肩,道:“所以這個涅爾,才只是理論上的領頭人。”

“我記得殺死文森特的人裡,就有烏茲茨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下。”

羅洛猜測道。

“不好說,不過我聽其他衛兵講,這個涅爾除了很維護自己人外,也算是安分的人。”

“所以,機率是有,但不大。”

夜鶯搖了搖頭,然後道:“走吧,我們該加快速度了。”

“嗯。”

羅洛頷首跟上夜鶯加快的步伐,腰間的入鞘長劍,隨著行進的動作微微擺動。

而在前進了一段距離,已然過了難民營地時。

卻有異常的情況,引起了兩人的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