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面的罪名,私底下的絞殺,其內種種詳細過程,絡腮鬍也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最後角牛絕大多數成員死在了追捕上,首領皮克更是奄奄一息的被軍士長帶回監獄。

若不是那個途徑卡茨的匈牙利貴族。

皮克現在的墳頭草恐怕都得有三米高了。

“去把這事通知給紅狗吧。”

簡短的思量過後,絡腮鬍有了決定。

他先是讓對桌的紅狗手下,回去通知他們的頭。

隨後對著自己人吩咐道:“剩下的人,跟我去恩佩斯。”

“伯瑟,你還真的打算跟角牛談生意?!”

男子忿聲質疑著,言語間連老大也不講了,對著絡腮鬍就是直呼其名。

“他畢竟是我的老朋友,只要沒死在卡茨領主的手中,那就沒有不見的道理。”

“我知道這次捱揍的是你弟弟,你想給他出口氣。”

“但這件事本就是我們不佔理。再者,我也會找皮克要個交代的。”

“而且!這裡我才是做主的頭!”

言罷,絡腮鬍冷然盯著出聲男子,不在言語。

周遭的鬍子成員也皆是投來了不善的視線。

“好.....好吧,您說了算。”見伯瑟如此嚴聲,男子的氣勢頓時降了下來。

“好了,就這樣吧。”

絡腮鬍起身離開的方桌,徑直向門口走去。

卻是為了接下來與皮克的見面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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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轉換,已是當日下午三點多。

恩佩斯,這座卡茨的核心城堡,迎歸了一隊騎兵。

為首的騎士在斜掛山頭的太陽照射下,率隊緩步入了卡茨外側,建立起來的村落。

“這裡還是和以前一樣。”

馬背上的皮克,視線掃過前方的熟悉的村落。

這是一座依附著城堡外牆而建立起的村子。

集市、酒館、民居的圍著外牆擠成半圈。

而被這些建築物簇擁著的,則是一座高達七米有餘,傍山而建的城堡。

城堡富麗堂皇,灰色的岩石城垛上點綴著不知道哪裡來的花朵。

越過垛口,就是錯落有致建築物。

在建築聚起的最高處頂峰上,還掛著一張嶄新的絲制旗幟。